得有點吵的聲音傳到顧綿耳朵裡卻是驚人的震動,她死死地捂住了耳朵,頭疼欲裂。什麼聲音都像是擴大了百倍千倍似的,這種感覺令人想死。
墨清梧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第一次看到顧綿這副模樣,心裡像被重重捶了一下,又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他臉也跟著發白。到了醫院,他立即將顧綿抱了出來,衝向急診室。醫院裡終於安靜了些,顧綿緩了過來,立即抓緊了他的手。“帶我去天台。”
雖然不明白,但是墨清梧還是立即轉了方向,從步梯直接飛掠上天台。醫院的天台很安靜,當然,這是相對來說。顧綿還是能聽到樓下有人在說話,手術室有醫生說。吸血。某一樓層有人在跟護士吵架——
但終歸還是安靜得多。
墨清梧依然抱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他看到她一直捂著耳朵,便將聲音壓得輕得不能再輕,小心地問道:“耳朵?”
他果然聰明又細心,看出來問題,連話都不敢多說,只輕輕吐出這兩個字。
顧綿點了點頭,這會兒才想到空間裡有幾包醫用棉花。忙拿了出來,扯了兩團塞進耳朵裡,這才又感覺好了些。她拍拍墨清梧的手臂,示意他放她下來,但是那兩條鐵臂依然將她穩穩地抱著,絲毫沒有要放下她的意思。顧綿勾了勾唇角,便安心地繼續呆在他懷裡,說道:“我這次去玉都,買到了一塊很特別的毛料,裡面有一塊很特別的翡翠。從來沒有見過的,靈氣異常地充足。我吸收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