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應該讓權紅河省長或者紀委東方晨龍同志下來才對。再不行,派個副書記下來也要比張儉之能壓住譚明月。”
王清華接著道:“我想這一點,譚明月心裡也非常清楚,所以他對這個張儉之秘書長還是非常忌憚的。王大成書記的這一招可以說把譚明月推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不知道該把咱們這位張秘書長擺在什麼位置。這才叫真狠呢。”
說到這裡,關鳳鳴再沒有提打賭的事情。因為王清華的這番推論,讓關鳳鳴忽然產生一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感覺,再不敢將王清華看成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了。
到了市委招待所,原慕雲所長正在樓下面訓一個服務員。那個服務員長的蠻秀氣的,一臉的純真的娃娃臉,就算穿著招待所裡的紅色制服,也看不出一點服務員的樣子,倒是有點作秀模特的味道。
“你怎麼搞的?啊?不想幹了,就馬上給我滾蛋,不要整天擺一副死人臉。你這個樣子做個誰看的?啊?嫌累,你可以去求鳳閣啊,那裡睡著就可以掙錢。你怎麼不去呢?啊?”原慕雲滿嘴唾沫星子,一邊罵一邊在那女孩臉上指指點點。
“經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沒有嫌累,只是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那服務員辯解道。
“身體不舒服?感冒了嗎?”原慕雲大聲問道。
“不是。”女孩怯生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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