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非比尋常啊。這個想必你一定知道吧。”
“尉仁義的話能相信嗎?再說了,尉善才跟劉紅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會知道?”譚明月已經徹底被激怒了,他知道王清華將尉仁義秘密扣押了起來,但一直找不到扣押的地方在哪裡。要不然也不會弄到這天如此狼狽的地步,“清華同志,你說尉善才跟劉紅關係非比尋常,有什麼證據嗎?難道就憑尉仁義的一面之詞下結論,來判斷一個國家幹部嗎?你這種說法是不是有些過於草率了。”譚明月畢竟在政界混了這麼多年了,雖一時糊塗,但馬上就緩過了神,開始對王清華進行反攻。
然而譚明月還是忽略一個關鍵的問題。尉善才跟劉紅的關係如何,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就是尉善才跟劉紅上了一張床,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能說明問題的是,他譚明月一味的狡辯。既然他們中間沒有貓膩,那有點非比尋常的關係又有什麼呢?
王清華聽話,臉上掠過一絲不宜發覺的微笑。王清華這是在笑這位政壇宿將。王清華本來覺得要應付譚明月可能是最困難的事情,想不到譚明月竟然處處不打自招。
然而譚明月畢終究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要給譚明月下一個什麼樣的結論必須慎之再慎。若不然就會被人家扣一頂汙衊國家高階幹部的罪名。這一點王清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