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我也不得不防啊。不過我是信任你的。”
“沒什麼。”王清華寬慰了尉仁義一句,“既然你想讓他們出去,你肯定有讓他們出去的道理。你說吧。”
王清華說完,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十一點快五十了。再有十分鐘,就是大家約好的出發時間了。蘭英,真的是你嗎?王清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王部長,你沒事吧?”尉仁義竟然開始有些關心王清華了。這讓王清華心理寬慰不少。王清華倒不是在乎尉仁義的關心,而是覺得尉仁義知道關心自己,起碼說明尉仁義已經開始向自己靠攏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冷。你繼續。”王清華假意將衣服緊了緊道。
尉仁義看了一下王清華,嚥了一口唾沫接著道:“其實我們之所以要將清水鎮的權利控制在我們手裡,並不是我和尉尚才的意思,而是上面交代讓我們這麼做的。”
“上面?你指的上面是誰?”王清華不由問道。
“上面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尉尚才估計也不是很清楚。我問過尉尚才幾次,尉尚才也不給我說。尉尚才說,上面不讓說所以不能說。不過有一次,尉尚才說漏了嘴,給我說了一個劉字。我想尉尚才上面的人,應該是一個姓劉的人。至於是誰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那你們控制了清水鎮之後,都幹了些什麼事情?”王清華繼續問道。
“這裡涉及到了兩方的事情,一方面是小王莊礦區的事情,另一方是尉尚才自己的事情。尉尚才這個人,別看一大把年紀了,真的很不地道。”
尉仁義說到這裡的時候,好像想起了什麼往事,臉上變得極度的扭曲和痛苦。
第一百八十章 審判(7)
第一百八十章 審判(7)
尉尚才的私人事情,王清華本來不想知道,但是看著尉仁義臉上扭曲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就問了一句。
“尉尚才是不是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傷天害理?”尉仁義說著鼻子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也隨之恢復了正常,“他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禽獸不如?有這麼嚴重嗎?”王清華像是在跟尉仁義聊天一樣問道。
“尉尚才這個人,貪心倒還在其次,色心幾乎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尉仁義說到這裡停頓了一會,接著道“近三年的時間裡,光我知道的,被他糟蹋過女人就不下四十多位。這些女人中有幾個還只是十**歲的女孩,估計比尉尚才的女兒年齡還要小。而且有幾個女人長期和尉尚才保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這根你也沒什麼關係啊。”王清華笑了笑,半開玩笑地問尉仁義,“你是不是有點吃不到葡萄,恨吃葡萄的意思?”
男女之事,你情我願,誰也管不了誰,現在社會開放了,什麼事情沒有,尉尚才霸佔四十多個女人,做的是有些離譜。不過這種事情,人家男人都不恨,你個外人能恨出什麼勁。
“他睡別的女人,當然跟我沒關係了。”尉仁義道,“關鍵是他把杏桃……”
尉仁義說了半截,停了下來,神情一下子變的很激動。
“杏桃?”王清華不明白尉仁義嘴裡的杏桃跟尉仁義有什麼關係,“杏桃是誰啊?”
“瑞祥飯店的老闆娘。”尉仁義道,“你在鎮上也呆過,我想你也應該清楚。他尉尚才不是個東西。明明知道我跟杏桃的關係,還要勾引杏桃。杏桃也是賤貨,見人家口袋裡有倆錢,就上趕著獻媚。”
草,原來尉仁義和尉尚才還有這麼一段恩怨,王清華心中暗道,也怪不得這倆姓一個姓,原來是這麼個兄弟關係。不過王清華可無心管這些花柳之事。
“尉尚才既然這樣對你,你為什麼還要一直跟著他呢?”王清華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蹊蹺。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杏桃雖然不是尉仁義的正房妻子,但是看樣子起碼應該算是尉仁義的外宅吧。尉尚才這樣勾引杏桃,也就是挑釁一個男人的底線。尉仁義怎麼可能坐視不管呢?而且還一直跟著人家幹。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這個,我說了,也許你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尉仁義接著道:“清水鎮派出所原先還有一個指導員,叫嶽國勝。他以前也是我們這個組織裡的人。就是因為不聽上面的話,我親眼看見尉尚才半夜,趁嶽國勝不注意,用槍把嶽國勝打死了。”
“你說什麼?”王清華不禁有些震驚,“尉尚才手裡有槍,而且打死了派出所的指導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