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書記認同,也要主要領導都能夠認同。是不是這樣的?”
原子同終於找到了臺階,急忙道:“王書記說的是,請王書記放心,我以後一定注意。”
王清華今天是純心想找原子同的茬兒,就又補充了一句道:“你是市委的秘書長,不是某個人的秘書長,更不是我王清華的秘書長,我個人對你放不放心並不重要,關鍵是要你讓市委的領導們放心,讓全市人民放心。”
剛剛得到一點緩和餘地的原子同馬上又緊張了起來道:“是是是,王書記教育的是,我今後一定注意。請……”說了一半,想說“請你放心”,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窘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臉上的汗珠子都下來了,不時用胳膊袖子攜一把。
王清華接著道:“好了,言歸正傳吧。你先跟其他幾個副秘書長商量著拿出一個意見,最好是以檔案的形勢弄出來,就以市委辦的名義出吧。我提兩點建議,第一,檔案的口氣不能跟過去一樣總是有緩和的餘地,好像這樣行,那樣也行,讓下面的人鑽空子。第二,一定要細化,明確指出幾家需要重點保護的賓館,比如菊園、國貿賓館等幾家大的直屬賓館。而且要有明確批示程式。我就說這兩點建議,你們看著弄吧,完了,拿過來我再看。”
原子同早在筆記本記錄了下來,王清華說完了,合上筆記本,比先前恭敬了許多道:“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說著起身要走。
王清華就從桌子後面走出來,伸手和原子同握在一起道:“原秘書長,我市目前的形勢很複雜,有些問題還不是很明朗,但是我們一定不能亂,不能出現一邊倒的情況。努力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對目前市委最大的貢獻。你明白嗎?”
這幾句話不輕不重、不偏不倚,雖然說的很柔軟,但也暗藏鋒芒,柔中有剛,又充滿了對原子同的關心。原子同聽了就連連點頭,一陣激動,剛才一臉的尷尬就舒展開了,也不好說什麼,手卻跟王清華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原子同剛走,馮立傑就進來了,一臉的神秘道:“王書記,有個事需要跟您彙報一下。”說完停頓了一下,看著王清華。
王清華雖然覺得馮立傑的神情有些怪異,也不便點明,就笑了笑道:“什麼事兒,你就說吧。我們兩個不必要講這些客氣。”
馮立傑的臉上就出現了暖色,往前面走了兩步道:“是這樣的,權紅河同志的公子權經緯現在已經到了y市了。他這才過來輕車便從,說是來專程拜訪您的。”說完又看著王清華,停頓在那裡不說了。
王清華就不太高興了,省長的公子怎麼了,又不是什麼領導,還輕車便從,難道省長的孩子出來,就要跟省長一樣前呼後擁、警車開道嗎。難道省長的孩子來到y市就是對y市的垂青嗎。這簡直是胡說八道,狗屁邏輯嗎。可反過來想想,時風如此,也無可奈何,省長的孩子雖然代表不了省長,但在一定的程度還是能表明省長的意圖的。
如果權紅河的工資要拜訪的是哪一位別的副書記,甚至是書記,那位書記即便是不受寵若驚,也會馬上屁顛屁顛地跑去獻殷勤。可惜他要拜訪的是王清華,就不可能得到那麼高規格的嬌寵了。
王清華哦了一聲,面無表情道:“什麼時候來的,有什麼事兒嗎?”說著拿了一份報紙,隨便瀏覽了起來,也沒當回事。
馮立傑忙道:“權公子今天早上剛剛到,為了避免過多的麻煩,沒有入住菊園,而是住在了金鑫大酒店。權公子還說這次來y市主要是拜訪王書記您,別的人一律不見。”
王清華翻了一下報紙,冷笑了一聲道:“他拜訪不拜訪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沒必要給我說的這麼清楚嘛。這樣吧,既然人家過來拜訪,也是一片好意,咱們也不能冷落了人家,你告訴他,讓他晚上到菊園。我在菊園宴請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啊。權紅河的公子為什麼要拜訪自己的呢。難道是權紅河的工資吃多了撐的沒事幹,想找王清華玩玩?絕不會這樣的。沂南新區開發的事情,早就在省裡吵的沸沸揚揚了,誰都知道那是一塊肥肉,只要抓到就是賺到。權紅河的公子此來多半是盯上了沂南新區這塊肥肉。
那麼權紅河的公子為什麼不直接找廖天明和萬重山,而要找王清華呢?
其中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廖天明和萬重山現在是水火不相容,誰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對方,恨不得對方馬上出點事,把對方一腳踢開。沂南新區開發,涉及到數十億的資金,這麼大的專案,無論他們兩個誰從中做手腳,肯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