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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謝謝你了!”嚴玲走到王清華跟前,取了一條粉紅色的毛巾送到王清華的面前。王清華接過毛巾聞到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種甜甜的香氣,知道這條毛巾應該是嚴玲自己的毛巾,也沒有客氣,胡亂在臉上擦了一下,重新還給嚴玲手中。不過王清華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準備用那條毛巾了。王清華也看出了了那條毛巾屬於嚴玲的。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自己總不能跟李市長用一條毛巾吧。李市長的毛巾不能說髒,但起碼擦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不免讓人用著不舒服。
嚴玲結果王清華送過來的毛巾,直接晾了起來,又重新從毛巾架上取下一條灰色的毛巾,在水龍頭上弄溼,直接去李高矚的床前,揭開李高矚的被子,在李高矚的身上擦了擦。
晚上的時候李高矚身子下面鋪著大號的尿不溼,又在尿不溼下面墊了油布,所以早上起來,嚴玲只需將尿不溼取出來扔掉,然後再換上新的將就可以了。
嚴玲的動作非常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對李高矚的清理。這時護士也進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進門就叫了一聲嚴玲姐。可見嚴玲跟這裡的護士已經混的很熟了。對站在一旁的王清華只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一眼,也沒有過多的話。可見這裡的護士對嚴玲的身份也略知一二。
“自從嚴玲姐來了之後,李市長比以前好多了。這些天臉上的起色也好轉了,說不定用不了多長時間,李市長就能出院了。”護士的嘴巴很甜,也很會說話,進來就誇嚴玲。
嚴玲笑了笑,知道護士這是在給自己說聽的,也沒有接護士的話,問道:“體溫好嗎?”
護士是個二十不到的小姑娘,可能也是剛從學校畢業,長的嫩嫩的,一雙潔白的手兒,看上去肉乎乎的,將溫度計對著窗戶看了一下道:“三十五度六,有點偏低,不過對李市長這樣的病人已經算是很正常了。”護士說著,又開始將聽診器掛在耳朵上量血壓。血壓也基本正常,只是高壓有點偏高。
護士小姐又扒開李市長的眼皮看了,又用棉籤插在李市長的嘴裡攪了攪,看了口腔,就對著嚴玲笑了酒窩道:“嚴玲姐,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說。”嚴玲就拉過護士小姐的手,坐在床沿上,一副大姐姐的樣子道:“有什麼你就說吧,沒什麼不能該說不該說的。”
護士小姐又低頭沉默了一會道:“或許是我乾的時間比較短,工作經驗少。可是我總感覺,李市長這種情況不應該再昏迷了。”
護士小姐的話一出口,王清華的心噌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不過王清華還算鎮定,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用眼睛瞟了李高矚一眼。李高矚躺在床上沒有動,只是王清華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李高矚的眼皮稍微抬了一下。
嚴玲的眼睛也馬上直了起來,一臉驚訝地盯著護士:“你說什麼?李市長不應該在昏迷了?可是他為什麼依然不能清醒呢?”
“可能是……”護士的話剛一出口,王大夫就推門進來了,還沒有站定就接了護士的話道:“李市長的這種情況,臨床上也很常見。每一個人的身體素質不同,治療過程中所出現的情況自然就不一樣。”王大夫說著走到李高矚的床前,檢視了一番轉身對護士問道:“李市長今天的體溫和血壓都量過了嗎?”
護士已經感覺到自己剛才多嘴了,怯生生地瞟了王大夫一眼,急忙將頭低下道:“量過了,體溫有點偏低,血壓有點偏高,不過都還在正常範圍之內。”
“什麼叫正常範圍之內?”王大夫一把拉過護士小姐手裡的登記薄,翻看了一下接著道:“這叫正常範圍嗎?你知不知道人體的正常體溫是多少?正常血壓是多少?你一個護士怎麼能妄下結論呢?耽誤了治療誰負責?啊?”
王大夫的幾句話,把護士小姐嚇得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出。王清華的心卻也一下子落到了肚子裡,心中暗討:怪不得昨天晚上這個王大夫說話遮遮掩掩的,都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原來跟李高矚已經串通一氣。
王大夫離開的時候,那位護士也乖乖地跟在王大夫身後離開了。剛一出門,王清華又聽到王大夫訓斥那護士小姐的聲音。王清華就和嚴玲相視一笑。
又坐了一會,嚴玲說要下去買早點,王清華就起身說自己也應該走了,兩個人就一塊往醫院外面走。臨走的時候,李高矚又從被子悄然裡伸出手,在王清華的衣角拽了一下。王清華大概也能猜出李高矚還是要告訴自己,讓自己去溝水鎮上任。
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正好碰上院長來上班。院長可能也知道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