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檢,她這是要幹什麼呢?”陳風不解地問道。
龍天劍搖了搖頭,道:“再觀察觀察吧。我估計她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用這種方式來發洩心中的恐懼。”
“發洩恐懼?”陳風不解地道,“你說的也太深奧了,她會不會是羊癲瘋犯病了啊?”
龍天劍再次搖了搖頭,沒有再跟陳風說什麼。龍天劍和陳風以為寧彩霞也就到此為止了,然而寧彩霞並沒有就此停下來,又開始撕扯身上的保暖衣,撕扯了幾次就連裡面的胸器也一起扯了下來,白深深的面板完全暴露在了外面,一對酥胸撲稜一下蹦了出來。
陳風看的幾乎有點傻眼了,寧彩霞本來就長的很漂亮,身上的面板也是白嫩細膩,再加上女人特有的那種恐懼和無奈的表情,讓陳風實在有些受不了,惻隱之心油然而生,道:“龍檢,我還是過去看看吧。別出點什麼事兒就麻煩了。”說著轉身就要過去。
龍天劍一把將陳風的衣服扯住了,嘿嘿冷笑了兩聲道:“你要幹什麼?你現在進去怎麼處置。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能把這個毛病改改啊。”
陳風卻一副委屈的樣子道:“龍檢,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可沒你想的那個意思。”
這兩個也是整天在一起撕鬧慣了的,龍天劍 自然也不會在乎,就開玩笑道:“我心裡想什麼了?”
陳風壞笑了一下道:“你心裡想什麼,你自己清楚,還用問我嗎。你心裡要是沒想,你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
二人正在鬥嘴,監控器裡的寧彩霞,又開始拉扯身上的衣服,這次的目標直接奔向了褲子,一拉之下,就把褲子拉了下來,又胡亂蹬了幾次,褲子就被她摔在身外。
“不是吧。”陳風,圓瞪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盯著監視器,“他不是要玩人體藝術吧。”
“正經點,整天腦子裡就是些歪門邪念。”龍天劍說著在陳風的後腦勺上打了一巴掌。陳風負痛,摸了摸腦袋,滿臉慍色道:“我說龍大眼睛,你就不能輕著點嗎。孔子云,食色性也。他脫光了讓我們看,管我們什麼事兒。”
陳風明顯是在狡辯,龍天劍正色道:“狗屁邏輯,她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我們的任務是監視她。你別忘了明天早上還要給王書記交差。到時候,交不了差,王書記不收拾你小子才怪。”
陳風馬上嘿嘿笑道:“收拾也輪不到我頭上。你是我的領導,王書記即便是要收拾,第一個也是收拾你。”
龍天劍正欲再次伸手打陳風,不想寧彩霞真的連裡面的保暖褲連同小小的內褲也脫了下來,光溜溜地捲縮在牆角,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龍天劍再也沒有心思開玩笑,道:“這樣,你趕緊給王書記打電話,讓燕局過來一趟。這女人恐怕要出事。”
陳風也不敢大意,急忙跑出去給王清華打了個電話,把剛才的情況給王清華反映了一下。王清華聽了陳風的敘述,笑了笑道:“好了,你們繼續監視,我們讓人過去。”
寧彩霞脫光了衣服之後,並沒有停下來,不斷扭動著身體,做著女人達到某種境界的動作,扭動著白皙如蛇的腰肢,不時在身上敏感的部位撫摸一把。龍天劍和陳風在監視器裡看到的鏡頭就如同看某種片子一樣了。
因為檢察院招待所距離檢察院就是繞個門的事情,王清華很快就派人過來了,不過過來的並不是燕妮,而是欣欣。
龍天劍和陳風一見欣欣進來,急忙將目光從鏡頭上移開了,可又不得不把情況給欣欣說明一下。剛準備開口卻被欣欣阻止了道:“你們什麼也不用說了,剛才他已經給我說過了。”
在欣欣的嘴裡,王清華永遠都只是一個字——“他”,兩個人也不便再說什麼。陳風就過去給欣欣開了房門。
“寧彩霞,起來吧。”欣欣進去後,依然一副細聲慢其的樣子,好像弱不禁風的林黛玉一般。陳風看到這副情景,就大叫王書記糊塗,派這麼一個病西施過來能頂什麼用。還不如派燕局過來呢。
陳風和龍天劍也是到省城之後,才認識了欣欣,對欣欣的底細自然不是特別瞭解。如果他們知道欣欣曾經是唐範海的御用殺手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
寧彩霞抬頭看了欣欣一眼,又一次捲縮在了牆角,把兩條腿收起來,抱在胸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起來,把衣服穿起來。”欣欣往寧彩霞跟前走了兩步,同時彎腰伸手,準備拉寧彩霞起來。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寧彩霞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了一個尖利的東西。那東西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