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糖的臉上馬上泛起一陣紫紅,把俏麗的臉龐映襯的更有幾分動人了。
晚上說了些什麼,王清華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唐糖喝醉了,自己也喝醉了,兩個人就臉對臉傻笑,笑完了,自己好像拉了唐糖一把,也好像沒有拉,總之最後唐糖倒在了自己的懷裡。自己準備對準唐糖那性感櫻桃嘴兒上親一口,嘴已經伸了過去,不知道怎麼回事,又縮了回去。翻來覆去,弄的自己精疲力竭。唐糖後來就哭了,哭的稀里嘩啦的,嘴裡也開始說些唐氏集團的事情,說些父親和母親的事情。至於說了什麼,王清華一句也不記得了。但有一點,王清華非常清楚,那就是唐糖自始至終沒有提起過裘學敏的名字。
凌晨四點多種,王清華的酒醒了,見唐糖依然躺在自己懷裡,衣服也不知道誰撕扯的,已經不像樣子了,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了出來。一個活脫脫的絕世美人擺在自己面前,王清華忽然感覺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乾渴難忍,急忙跑到衛生間,嘴對著水龍頭就是一頓牛飲,又順便方便了一下,竟然發現有種異樣的感覺。
回來的時候,唐糖已經醒了,披散著頭髮,也不跟自己說話。
王清華無意間竟然發現自己剛才和唐糖躺過的乳白色的沙發上竟然有一攤紅學血跡。那一攤血跡跟一朵剛剛開放的梅花一樣,很小,卻有一種敢於群芳爭奇鬥豔的氣勢。
“對不起……我昨天晚上……酒醉失態……你……想不到你……還是……實在對不起……”王清華說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痴痴地看著唐糖。
唐糖的淚水就譁一下流了下來,哽咽了兩聲坐在沙發上道:“我原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原來你和他們都是一樣的。見我還是處女竟然是這副表情,你是不是覺得像我這樣的女孩子,早就應該不是處女了呢。”
“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自己太魯莽了。怕傷害了你。”王清華無力地辯解著。
跟蘭英的第一次,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一晚,兩個人都是清醒的,清醒地看著對方的身體,清醒地扒開了對方的衣服,清醒地跟對方融合在了一起。當蘭英發出啊的一聲叫聲的時候,王清華還以為蘭英是因為疼痛而發出的聲響,而沒有一秒鐘的時間,王清華就發現蘭英的叫聲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達到了某種難以言表的境界。
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樣,更沒有一朵像梅花一樣的血跡。王清華疑惑,蘭英的解釋是一個問題:你見過二十八歲的處女嗎?一句話把王清華問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在跟蘭英發生關係之前,王清華連女孩子的身體結構都不是特別瞭解,更別說是二十八歲的處女了。
“你走吧。算我看錯了你了,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唐糖雙臂抱胸,站在沙發的旁邊,輕輕地靠在沙發上。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王清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但還是忍不住解釋,說著過去又將唐糖攔在了懷裡,在唐糖的臉上開始親吻。唐糖反抗了兩下,也就順從地躺在了王清華的懷裡。
天矇矇亮,王清華就離開了唐範海的別墅,在路上擋了一輛跑夜車的計程車,直接回了市委公寓。
一夜的歡悅,王清華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悔恨,自己竟然稀裡糊塗跟唐糖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且是如此的真切、痛快和暢酣,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唯恐夢醒之後,一切都是空的。
經過數天的部署之後,羅榮天動用地方軍隊的一個營的兵力,按照王清華的建議,對x市所有的娛樂場所進行了監控,當然把重點放在了八仙樓和求鳳閣。一個個失蹤的訊息像感冒病毒一樣在x市開始蔓延,起初只是極少一部分掌握了內部訊息的人在蔓延,後來發展到民間也開始蔓延。
說的神乎其神,玄之又玄,幾乎是在一夜之間x市的娛樂事業就要土崩瓦解了一樣。有些在x市做單純皮肉生意的雞頭,開始誠惶誠恐起來了,都有打算捲鋪蓋走人的架勢。可是剛有了打算,就會神秘的失蹤。一些政府的領導幹部也紛紛在八仙樓、求鳳閣,甚至更加齷蹉的地方被檢察院帶走了。
這段時間,陳風可以說也是忙得不亦樂乎。他還從來沒有抓過這麼多的人,一時間,看守所裡幾乎爆滿了,大大小小的衙門沒有一個乾淨地方了,就像紅樓夢裡說的那樣,除了門口的那兩座石頭獅子是乾淨的之外,就沒有乾淨的了。藏在犄角旮旯裡的骯髒的東西一個個都暴露了出來。
檢察院裡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