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翻盤的可能,然後就是進入看守所的死囚室,等待最高院的死刑複核後執行。”
聶左問:“也就是說,這次去法院的路,和回看守所的路,是他老爹唯一的機會?”
“是,看守所的死囚監獄戒備森嚴。”雷豹道:“換了我,我也會在路上賭一把,不會去死囚監獄後再賭。”
“那就是說,我們很可能會有事?”
雷豹笑:“只是線人聽說,目前沒有其他訊息,怕什麼。再說,你以為那麼簡單,五號囚車,內部有鐵籠子,囚犯只能站立,這鐵籠的鑰匙在哪個警察手上,連我都不知道。腳鐐,手銬,鐵籠,還有武裝力量……”
剛說到這,戴劍電話進來:“車禍了,大爺的,一點創意都沒有。”
雷豹看位置,緊張道:“小心,你們左邊是山,右邊是河,小心埋伏。”這就是第三計劃不好之處,有可能要死人的。
戴劍這邊不能馬上報警,按照正常程式是停車到一邊,然後四號囚車駕駛員或者副駕駛下車檢視情況,副駕駛下車了,戴劍和威仝停車在囚車後下車,一起走上前,接著戴劍表現出了無比豐富的表情,從車禍現場的關切,轉變為焦急,而後為疑慮,當距離傷者只有七米左右,戴劍一拉副駕駛後退:“有詐。”
副駕駛一愣:“你是……威隊,這麼巧?”
戴劍也沒有馬上退到車上,車禍現場是摩托車和三輪摩托車相撞,地上有騎手,摩托車司機也摔在一邊,求援。戴劍道:“血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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