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蔥式的,姿勢極度不雅。不過,我伸手站起來的時候,救生圈竟然慢慢拉長變成了一隻清涼的小舟!上面還帶著片片的荷葉頂蓬?重天說,“抱著你太不方便了,你還是下去玩一會兒吧。”
嗯,老實講,站在上面的感覺還真不錯,一葦可渡,涼悠悠的,甚至還有點那種微風拂面的感受。讓我們蕩起雙漿~預備起,唱!
重天樂了,用居高臨下的姿勢拂了下頭髮說,“慕小白,這船可好?”
我伸手在船板上敲了一下,“甚好,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作!你好歷害,連憑空變物的法術都會了,以後我就跟你混了,吃香喝辣估計是不愁的了。不過,這時候要來塊西瓜吃就更好了!”
重天說,“這好辦!”他伸手朝我面前一點,咻一聲一顆西瓜便變我懷裡了。
我拍了拍,咚咚作響的,絕對貨真價實,而且不生不熟剛剛好的清脆聲音,我抬頭笑得開花開朵的說,“我聽說西瓜冰鎮過後的味道更可口?”
重天說,“早知道你會提這樣的要求了!”說罷他提著袖口甩了甩,嘩啦啦的冰凌就漫天飛落了下來。我伸出西瓜,對準一塊刀狀的冰塊,咔一聲西瓜便開了。然後又隨手摘了一隻勺狀的冰條,一邊挖著吃一邊不太好意思地說,“這樣就象在渡假一樣,火魔會不會生氣呀?”
“臭小子氣死爺了!”一個粗拽的聲音怒道。
火魔現身了,竟然就是剛才那根石柱。他甩了甩脖子,嘩啦啦半天才化成了人形。瘦,皮包骨,臉呈稜角形,膚呈火山石色,可憐的孩子一看就是長期壓抑並生存在惡劣的環境下,跟難民似的。且他周身還圍裹著一層紅色的絨毛似的火焰,手拿雙焰噴鉤,腳踩無敵風火輪?(估計是叱吒的某個遠房吧?)呼哧呼哧的雙目赤紅,他掃了一眼重天,竟轉頭將一雙赤目釘在了我手上的西瓜上。
我被他看得直不好意思,扯了個笑小聲地說,“額,這個,很好吃,涼快,你要不要來點?”
火魔一看就是脾氣不好,易怒易燥的那種,他眼一變,一聲暴喝,咻一聲兩道火紅的光便朝我直射而來。還好我劃得快,給閃過了,瞥過頭怒道,“你打我做什麼,要挑戰你的人是他!”
果然火魔馬上就調整火力,面朝上方。
重天摸下巴的手很無奈地一甩,看了我一眼說,“慕小白,你不是吧?”
“這是事實嘛,我頂多算個圍觀者。”
“OK!”重天面色一凝,亮出了自己的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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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獄之戰
重天的兵器是?抓癢耙?我和火魔同時大汗。
“對不起,拿錯了!”重天重新調整姿勢,左手向空中一抓,多出一把小香扇,他撲一聲開啟,做了個猶抱遮面的姿勢,可扇子型號也真小,頂多掩住了他的紅唇,然後他拋了一個眼兒媚過來。
幸好我自制力好才沒有跌倒,人家火魔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歐!快打吧!怎麼的恁個羅嗦!”那麼嬌情連我都看不下去了,一邊的火魔朝我心有蔫蔫的讚了一個。
重天臉色一沉,眼睛從黑色變為了金棕色,火魔扭了扭脖子舉起兵器盯住他。
只聽呼一聲,重天的香扇一下就變成了一尺開外大小,差不多頂把雨傘的面積了。與此同時火魔的雙鉤外加雙輪雙加兩道X光齊齊向他發射,所過之處的空氣一陣茲啦茲啦的作響。重天將手中大扇一揮,火魔的X光被打得在四周岩石上飛花走石到處崩射。雙勾和雙輪被掃出幾十米開外。火魔面色一惱,雙手向空氣中那麼一抓,雙勾和雙輪又自動回到他的手上。然後一陣眼花繚亂,他二人便扭做一堆了。我最討厭他們這些大隻妖精,打起來這麼快,青紅皂白根本無從分辨,然後鐺的一聲就勝負分曉了。
果不見其然,只聽鐺地一聲,一隻破輪子掉了下來,緊接著是另一隻,然後是兩隻變成了叉子的鉤子。然後,火魔咔嗦咔嗦作響地掉到了我的船上,頭歪著,舌頭伸出老長!為什麼卡卡地做響呢,因為火魔從舌頭開始,眼見著一點一點地被凍成冰棒了。轉眼間,整個火海也都跟著變成了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
重天呼一聲落到冰面上,我輕輕拿手捅了下火魔,那傢伙,蔫蔫一息,冰冷得刺骨!
“你給他下蝕心冰蟲毒啊?”
重天搖了下頭,一臉落莫說,“沒辦法。本來還想多打一會兒的,他的舌頭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