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相信他們也不會太介意。
文雅雖然丟了一筆大錢,可就算只是這些人的感謝費和封口費,就夠讓文雅欣慰的了。
“想想吧,你們是就此退出賭局呢,還是換個方式繼續這個遊戲。”文雅將手上的籌碼敲得不停作響:“你們之前害怕的顧仲的X戰警們,已經被這兩條鯊魚吞食得一乾二淨了。如果你們想要顧仲的命,這兩條鯊魚也是遲早要除的。你們是商人,你們可以自己思考一下,我的新遊戲是不是更加有趣。我猜至少應該比王先生和海先生的人互相狗咬狗,至少比幽煞先生的手下總被莫名其妙地解決,又或者讓馬半仙的手下替別人湮滅證據來得有趣吧?”“我猜大家都很想問,你是怎麼知道的?”金髮少年開口替其他人問道。
“呵呵,我同時可以操縱的傀儡數,可比你們想象得要多。”文雅毫不謙虛道:“所以我也總能看到更多的東西。”“有趣。至少我覺得很有趣。”金髮少年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詢問道:“那大家覺得呢?”——主辦者都已經預設,那其他人還有什麼意見?更何況局勢有了變化,總比一直這麼幹耗著好。
“那你要我們做什麼?只是放下自己的釣線麼?”馬半仙問。
“不,魚竿應該是不夠用的,所以我準備和大家一起編一張網,”文雅張開雙手道:“一張裝得下兩隻大魚的漁網。”-------------------------------“你在想什麼呢,從剛剛開始就心不在焉。”手腳被綁之後便被扔到了車後座的姜夜鶯,看著開車的文雅(小舞)一副神遊物外的表情,忍不住開口道:“我只是人質啊,不希望變成車禍的遇難者。”“你放心,這麼點數量的分身我還驅動得過來。”文雅一邊轉動著方向盤一邊說道:“放心,你可是金貴得很,即使我不在意車子,也不敢傷到您老人家的。”“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姜夜鶯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繩子,正是剛才他們用來捆言先生的特製尼龍繩,這現世報來得還真快。姜夜鶯苦笑了一下,然後問道:“那我這個很金貴的人質是否可以問一下,我們現在是去哪兒?”“去我的藏身之處,也就是我真身的所在地。”文雅淡然道:“這不正是姓言的傢伙希望的麼?”“哦?你怎麼會知道?”姜夜鶯一下子啞然:“那你還帶我去?”“男人總以為自己瞭解女人,而女人卻不瞭解他們。”文雅嬌哼了一聲道:“那傢伙的個性我還不瞭解?他才不會去和諭家的兄弟死掐,至少在掐死我之前不會。”“你們之間就那麼大的仇?”姜夜鶯皺了皺眉,他們應該是舊情人,不是仇人才對吧?
“這不是仇恨,只是利益衝突而已。”文雅似乎並不以為意:“諭家兄弟對付的只是鬼而已,而我殺的人很可能會成為他的客戶,如果換成是我,也會先對付我自己的——真是的,我這樣善解人意的女孩兒去哪裡找?”“……既然你知道,那你還帶我去?”姜夜鶯困惑地問。
“他們想找我,我也想讓他們找上門來呢!”文雅笑道:“這兩個傢伙都不喜歡我,所以我也給他們準備了一些不喜歡他們的人來和他們打招呼。”“……如果你不是曾經附身在我身上,我說不定會喜歡上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麼?我沒準備和你發展什麼綁匪和人質之間的禁忌愛戀,所以我不需要你喜歡我。”“……你真是一個女版的言先生……”
第四卷:傀儡戲第十一章:文雅的遊戲(3)——架臺
有的時候,即使對方手上拿的是憋十,而你抓到的是一副至尊寶,你也得輸。
非輸不可。
------------------------------“哦,對了許先生,差點忘記告訴你,你的道士手下已經叛變了。所以你似乎並不適合玩我的遊戲了。”文雅(老夏)洗著牌說道。
“真的?這太讓我驚訝了。”笑面虎許井高雖然嘴上說著吃驚,但臉上的表情卻並不驚訝,他拿起桌上的籌碼笑道:“可是我還沒輸完呢!”“是麼?那不如我們先來上一把,一把定輸贏。”文雅說著用小指隨意從牌堆裡彈出了一張,背面朝上滑到了笑面虎的面前:“玩簡單點,就一張牌比大小吧!”“用你洗完之後你挑的牌,和你自己手上的牌比大小?”笑面虎擠出了他面具似的招牌微笑:“那我豈不是一點勝機都沒有?”“有沒有勝機,許先生你真的在意麼?”文雅反詰道:“手下背叛,失去了唯一賭注的人,如果是真心想贏,怎麼會連起碼的憤怒都沒有?還是說那個皂山小道士的反水,你早就猜到了?”“這個我怎麼可能猜得到?只不過清虛本身就是顧仲介紹給我的,如果現在倒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