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找到她家的這一系列問題,言先生以他特有的幽默方式繞了幾個彎,就將這一切都敷衍了過去。
事實上,應也並不想計較著一切。
和楊秉興在一起的每一天,應雯都在體驗著驚喜。而和言先生在一起的幾個小時裡,她體會得更多的,只是簡單的快樂。
只是,應不會知道,這種快樂和言先生在他周身所所佈下的低階言咒“愉”有怎樣的聯絡。
言先生本身的吸引力,配上言咒效果的催化,已經足以讓一般女人頭暈目眩。而言先生本身對於泡妞技巧的嫻熟度,就比楊秉興差上多少。
每個女人都討厭男人對她們表露色心,但每個女人都不討厭男人對他們表現出好感。言先生所表現的好感就剛剛好——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應並不是那種見一個便會愛一個的花心蘿蔔(至少她自認不是)如果言先生立刻展開攻勢,她一定會拒絕。但言先生的好感就像是流過滑石的水,輕輕碰觸卻全不停留。這既讓應雯無法發作,卻又有些不知所謂的心癢。
這就好像是一根在貓咪面前晃動的繩子,越是抓不住,貓咪就會越是興奮,越是想抓住它。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就在應雯費心和言先生打起這場太極的時候,言先生卻忽然站起來,起身告辭。
應雯有些發愣,對於這突然的辭別顯得措手不及,卻又沒法開口詢問原因。
看著應雯有些尷尬的表情,言先生抱以一個優雅的笑容:“今天我過得很愉快,不過我的預感告訴我,今天的快樂只能到此為止了。”“你的預感?”應雯失笑道:“你倒提醒了我,我還沒問過你是做什麼的呢!”“我是個通靈者。”言先生壞笑道:“我可以預見未來。”這不是言先生的第一個笑話,但應雯還是笑了:“真的?那你現在看到了什麼?”言先生忽然伸出手,遮住了應的眼睛道:“你閉上眼睛,三秒鐘後張開,你就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應雯並沒有按言先生說的做,他的手剛一撤開,她就立刻睜開了眼睛,卻沒能看到言先生的身影。
在他原先所站的地方,靜靜地躺著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