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即是履,履即是鞋!你兒子聰明的緊呢。”青衣男子也過來插一槓子。
“本大爺教訓兒子,管你們屁事!有能耐自己生去!”錦衣男子大怒,飛起一腳踢向白衣男子的要害之處。
白衣男子側身躲過,反手扣住錦衣男子的雙手:“若非本公子有要事在身,定然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潑婦!”手指輕彈,錦衣男子的髮釵墜落與地,鏗然有聲!萬縷青絲飄然而下,在風中輕輕舞動。
“變態!快來人!調戲良家婦男啦!你要不要臉!”錦衣“男子”扯著脖子罵道。
“放肆!你敢出言侮辱……本少爺!”
那叫莫言的小孩忽然向白衣男子撲了過來,抱住白衣男子的腿,一口咬下去!幸而孩子剛長出來不久的乳牙,不甚疼痛!
“你這小孩,我在幫你,你怎麼還咬我!”白衣男子甚覺氣悶。
“誰叫你欺負我老爹!就咬你!”小孩說著,又是一口咬下去。“我和老爹鬧著玩的!管你屁事!放了我老爹,要不然我就咬死你!”
靳公子
所以說,好人是做不得的!
白衣男子鬆開手,將錦衣男子推開。那叫莫言的孩子立刻撲到錦衣“男子”的懷裡,“爹爹,爹爹”的叫個不停。
錦衣“男子”抱起莫言,在他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刮,說道:“回去把今天的書背完!聽見沒!”
“知道了!老爹!”莫言吧唧一口親在他“老爹”的臉上。
“整天就知道玩怎麼行呢?趕明兒連老婆都討不到!”錦衣“男子”向兒子陳述起貪玩與讀書的利害關係。
“老爹你也貪玩,還不是娶了桃娘娘!”莫言撅起小嘴,對於他“老爹”的訓導頗不以為然。
“就是因為你老爹小時候沒好好讀書,才娶了個又醜又笨的老婆!”錦衣男子以自己為例證明“書中自有顏如玉”絕非虛言。
莫言點頭,頗為信服道:“老爹,莫言回去就好好讀書!我不想要桃娘娘做老婆!”
不知道這孩子的母親“桃娘娘”是個何等樣的破落戶,這孩子不怕“筍炒”,卻對這“桃娘娘”頗為忌憚!
白衣男子哈哈大笑,躍馬向前,青衣男子緊隨其後!
“四哥,剛才那父子倆,尤其是那個‘父親’頗為有趣,明明是個女人,偏偏叫孩子叫她爹爹!四哥你猜猜看這其中有何玄機?”
白衣男子、青衣男子二人快馬加鞭,一邊討論著那父子二人的玄機,一面催馬向前,趕往錦城去了。
兩個時辰後,白衣男子同青衣男子出現在了莫言社的門前。
“掌櫃的!你好!在下江煙,這位是家兄江梵,掌櫃的能否為我們引薦一下你家靳公子!”青衣男子拱手問道。
這掌櫃的不是別人,正是靳同玄。靳同玄和靳無語本為同族兄妹,只不過為人懦弱些,並無什麼壞心眼。雖然他們從前小有嫌隙,此刻背井離鄉,相扶相持,那些小過節早已成過眼煙雲,消失無蹤了。
“請問公子有預約嗎?”靳同玄問道。
“有!”自稱江煙的青衣男子從懷中掏出稟帖呈上。
“二位公子,請到紛飛亦歌相侯!我家公子稍後便至!”靳同玄說完,自顧自的泡茶翻書去了。
“紛飛亦歌!花柳繁華地!你家公子悠閒自得的很呢。”江梵冷哼一聲,鼻子直冒冷氣,鳳儀山戰火連綿,百姓流離失所,就是有那麼一群人對於這一切漠然視之!
靳同玄笑道:“公子對著花柳繁華地好像很是反感!那沒辦法!我家公子就是好這一口!”
“四哥!咱們還是勉為其難過去看看吧!大事要緊!”江煙提醒道。
江梵劍眉微蹙,大踏步走出店來。
江煙、江梵二人僱了輛馬車直奔紛飛亦歌而來。
龜奴見二人衣著普通卻氣度不凡,不敢小覷,急忙迎接入內。
“姑娘們!貴客來了!”
即刻就有三五個姑娘圍了過來,大爺長,二爺短問這問那,撒嬌賣痴。江梵面有慍色,險些發作。江煙急忙勸解道:“幾位姑娘,叨擾一句:請問你們認識靳公子嗎?我們約了靳公子有要事談!”說著各人手裡塞了一錠銀子過去。
其中一人道:“怎麼不認識!靳公子可是咱們這兒的老熟人了。”
另一人道:“靳公子風/流倜儻,豪爽大方,出手尤為闊綽,對我們姐妹可好了!”
言下之意,眼前這兩位有些忒小家子氣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