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來瘋。
“江暮寒!打今兒起,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你要是有證據證明莫言是你兒子,莫言叫你一聲爹,也是理所當然,除此之外,我們再無瓜葛!所以,請你自重,出了芰荷王府,姑奶奶我還想找個好人家呢。”
她說什麼?跟他橋歸橋,路歸路?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弄出點動靜來,是不是就覺著日子過不下去了?”江暮寒捏著她的下巴,手上的勁道加上了一分,迫她求饒。
靳無語倔強的昂起頭:“姑奶奶我不屑跟你們媳婦、小娘一個鍋裡爛攪!”
江暮寒臉色微變,這句話刺傷了他的耳膜!
半盆豬血
她口不擇言的直接後果,就是被江暮寒關了閉。不同以往的是,這次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江暮寒!江暮寒!……快點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靳無語殺豬般的嚎了半天,終於看見江暮寒姍姍來遲的身影。
“別喊了!抽點時間想想怎麼當一個討人喜歡的好孃親,好妻子,好王妃!”江暮寒拋下一抹得意的笑,消失了。
三天之後,她從那小黑屋裡走出來的時候,她的兒子已經親熱的喊江暮寒那混蛋“老爹”了。
“靳莫言!過來!你老爹我怎麼教你的!做人要有骨氣!你這小子居然這麼快就屈服了?你老爹,你外公、你外外公以及你外外外公的老臉全被你小子給丟盡了。”
莫言鬆開江暮寒的長衫,笑嘻嘻的跑到靳無語的身邊,喊了聲“老孃”,順道幫他老孃摘掉黏在衣服上的稻草。
“叫我老爹!”靳無語怒吼!
莫言呵呵一笑,撓頭道:“可是,老爹,你是女人呀!”
“咦!”靳無語驚呼,幾天不見,這小子的本事見長呀。“你個拉屎不知道上下風的小孩知道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
“是暮寒老爹教我的!女人都和老爹你一樣,不對,是和老孃你一樣,穿花衣裳,帶漂亮花花,墜耳墜,還抹口,搽粉……還有……”莫言忽然趴到靳無語耳邊神秘兮兮地道:“嘻嘻……老爹,不對!老孃……女人光跟男人光不一樣!”
靳無語怒目圓睜,江暮寒這混蛋,居然讓她兒子看了少兒不宜的畫面,就憑這一點,他就不夠資格做人家老爹!
“江暮寒,你甭以為哄得我兒子開心,我兒子就是你兒子了。拿不出證據來,你甭指望再碰我兒子一下!還有,你品行欠缺,還夠不上做老爹的資格!”
江暮寒摸了摸下巴,對身畔的晚鳳道:“晚鳳!去把那盆證據端來給王妃看看!”
晚鳳答了聲“是”,轉身向秀水苑跑去。
不一時,小心翼翼地端了個白瓷湯盆走了進來。
什麼證據?要放在湯盆裡?靳無語探頭一看,竟然是半湯盆凝固成血塊的鮮血!
“江暮寒,你弄這麼半盆豬血過來幹什麼?”
“豬血?胡說!這可是本王和咱們兒子的血!滴血認親!你沒聽說過嗎?”江暮寒丟給她一個孤陋寡聞的眼神。
滴血認親?她是聽說過!可沒聽過要放出這麼多血的。瞧江暮寒精神抖擻的樣,若真是放下這麼半盆學來……哼哼!騙的了誰?
“你好像不信?”江暮寒摸準了靳無語的心思,笑道:“那咱們三個再放一次血也無妨,就怕咱們兒子不願意。”說著,向莫言伸出手指頭。
“老孃!我不要放血!”莫言蹭到了門首,撒開丫子向外跑去。
江暮寒得意的一笑,那天,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在莫言手指上紮了個小孔,擠了半天,滴下一滴血來,莫言那小子就哭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還想來一次?難哪!
靳無語甩手走進房內,哼,就算她兒子認他這個老爹,她靳無語也絕不認他這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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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發現
不管她靳無語認不認江暮寒這個相公,莫言這小子鐵了心的認江暮寒這個老爹了。也不知江暮寒給他灌下了什麼迷魂湯,現在她這個緋雪閣整日見不著莫言的身影。人都說母子連心,這小子偏偏就胳膊肘往外拐。
“小桃!阮桃!你們倆去把莫言給我找回來!”
“小姐!”阮桃跟著靳無語久了,不自覺間也順著小桃叫起了小姐。“以阮桃看,還是算了吧。咱們哪天不跑個七八趟,轉轉臉,莫言又沒影了。他願意待在王爺那兒,您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