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則抬起莫言的下巴,打量個沒完沒了。
小桃忙捧了茶,至江暮寒面前道:“王爺!請用茶!”
江暮寒接過茶碗,放在几上,盯著莫言看了良久,轉而又凝視著靳無語,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再問一遍!這孩子是誰的?!”
王爺來了!
靳無語尚未來得及回答,小桃一把搶過江暮寒懷裡的莫言,摟在懷裡,戰戰兢兢的道:“孩子……孩子……孩子是我的!”
江暮寒乜斜著眼,凝視小桃良久,顯然不相信這樣的說辭,問道:“你的?那孩子的爹爹是誰?”
小桃對江暮寒本就有些忌憚,江暮寒那凌厲的目光每在她身上盤旋一次,她就忍不住摟著莫言後退了幾步,說起話來,更是磕磕巴巴了:“我說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沒有爹……王爺你日理萬機,連這事也要管!”
“小桃帶莫言去煮飯吧!甭跟這種人閒扯淡!孩子他爹就是我!眼瞎了,耳朵也聾了嗎?這種人不死也沒幾天活頭了。”靳無語忍不住發怒,這是她靳某人的家,怎麼著也輪不到一個外姓人在這裡耍橫吧。
小桃聞言,抱起莫言便往內室奔去。
只聽江暮寒冷笑道:“你的孩子?沒有男人,只有你一個女人恐怕無能為力吧!”
莫言對江暮寒頗為眷戀,無奈小桃死活不放他下來,上廁所也要將他帶在身邊。
晚飯時,母子二人便在廚房胡亂對付了一頓。
飯畢,小桃將莫言送至靳無語房內,這才慢騰騰給江暮寒及奇峰、奇峻安排客房。
哪知江暮寒並不入內,也不要別人帶路,直奔靳無語臥房而來。
看來江暮寒是有備而來,就連她家小姐的臥房在哪兒也摸得門清。看來她家小姐是在劫難逃了!小桃惴惴不安的跟在江暮寒身後,說道:“王爺!天晚了,您還是早些安置了吧!”
江暮寒厲聲喝道:“本王要去哪兒,輪得到你一個丫頭指點嗎?滾一邊去!”
小桃打了個寒戰,退後幾步,要待回去,念頭一轉,飛一般的朝靳無語的臥房奔去。“小姐!小姐!不好了!王……王爺……來了。”
靳無語正躺在被窩裡給兒子說故事,聽到小桃這麼說也是一驚:“半夜三更,他來做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小姐!莫言還是跟我睡好了。”說著,小桃的手伸向被窩裡去抱莫言。
莫言死死的扣住靳無語的脖子:“不要!不要!莫言要跟老爹睡!莫言要跟老爹睡!”
靳無語雖讓兒子叫他“老爹”,可女人終歸是女人,她這個老爹除了在稱謂上與眾不同外,卻是如假包換的“老孃”。像所有的孩子一樣,天一黑,對於母親總有一種天然的結,必然在母親的懷裡才得睡安穩。
“算了。莫言還是跟我睡吧!小桃,你也去睡吧!沒事的!我應付的來。”
一語未了,江暮寒已踏進臥房。
小桃退到床邊站定,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人多好辦事,她可不放心讓她家小姐獨自一個人面對這個頭號勁敵。
江暮寒大喇喇的在床邊坐定,喝道:“小桃!你不出去嗎?”
“回……回王爺!奴婢留下來伺候王爺!”說著,提起茶提,去給江暮寒倒茶。
“本王不渴!”江暮寒冷笑數聲,乃道:“你說,要留下來伺候本王!?那好,本王要就寢了,過來!為本王寬衣!”
小桃連連後退,搖曳的燭光打在小桃紅暈的臉上,呈現處一種奇怪的橙色。
江暮寒吼道:“沒用的東西!滾出去!”
小桃倚在牆邊,瑟瑟的望著靳無語,不肯上前一步,又不甘心就這麼離去。
靳無語不願小桃受窘,說道:“小桃,回去睡吧!放心好了,就是隻老虎,我也得扯下它幾根鬍子下來。”
小桃倚著牆根,滿臉擔憂,慢慢的退出門去,終究不肯就這麼離開,倚著牆根站定,萬一有什麼意外,也好第一時間衝進去幫她家小姐一把。
床幃大戰
小桃一邁出門,靳無語便盡全力飛出一腳,將江暮寒踢下去。
江暮寒從地上一躍而起,上前掐住靳無語的脖子吼道:“小丫頭,你敢踢本王!”
“半夜三更闖進女人的臥房!流//氓!踢死你活該!”靳無語反手去掐江暮寒的脖子,可是她人小胳膊短,無論怎麼掙扎,離江暮寒的脖子的那段看似短小的距離總是無法跨越。
莫言對江暮寒原本頗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