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色經 作者:笑傲網路

女子就不會生孩子。在《舊約全書·創世記》第三十章中的拉結就是持這種觀念的人:“拉結見自己不給雅各生子……對雅各說,你給我孩子,不然我就死去。”

後來人們開始製作出各種各樣的石男根,以高聳的巨石、塔、石柱等物作為男根的象徵,畢竟這一形象比較直觀。

生殖器崇拜很快氾濫,《周禮》上說:“鎮圭”一尺二寸長,“天子守之”;“桓圭”九寸長,“公守之”;“信圭”七寸長,“侯守之”;“躬圭”五寸長,“伯守之”;此之謂也。這個圭就是握在手上的*,誰的權力大,誰的生殖器就越大,所以圭成為古代貴族朝聘、祭祀、喪葬時所用的禮器,通稱為“笏”。

到了漢朝,圭又演變為大臣上朝專用的手板了。大臣上朝時把要上奏的提要,寫在“笏”上面,以防忘記。最初的象徵性含義卻慢慢丟失了。

今天通用的文字“且”,就是男根的象形。不論是在甲骨文還是金文之中,雖筆畫有異,形態則一。根據造字原則,“祖”字的由來是“示”在左邊為神祇,“且”在右邊為男根,合在一起,便是以男根祭神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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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揅經室一集》“釋且”中說:“古文‘祖’皆‘且’字”,到了小篆出現,才在“且”字旁邊加上“示”字旁,成為“祖”字,並說:“《說文》訓‘且’為薦,字屬象形。”至於象什麼形,這位儒學大師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明說。

古人祭祖多用牌位,牌位就是木主,它的形狀就是一個典型的“且”字。這是因為中國儒家執迷於孔子的“祭如在,祭神如神在”。那麼選擇什麼作為祖宗的形象最合適呢?那當然是*了。因為沒有*,哪來在靈前哀毀骨立的孝子?

古代是否像我們現在也以*的壯偉為榮呢?翻檢資料可知,司馬遷在《史記》裡頭曾經形容過*秦宮的嫪毐在這方面的特長,併名之為“大陰人”。而到了唐朝,一代女主武則天多內寵,很多毛遂自薦的人,除了提到自己的外觀容顏俊美之外,還樂意展示自己的“硬體設施”,直接說自己“陽道壯偉”。

到明清兩代,由於*的泛濫和*的流行,這樣的觀念可以說抵達了前所未有的巔峰,我們先來看看《*》的第八十回,西門慶終於縱慾身亡,死在了“戰鬥”的第一線,他的狐朋狗友為了悼念他,請一位水秀才寫了一篇祭文。這篇祭文字質上便是將西門慶本人比做一根“壯偉”的*:

維靈生前梗直,秉性堅剛,軟的不怕,硬的不降。常濟人以點水,恆助人以精光。囊篋頗厚,氣概軒昂。逢樂而舉,遇陰伏降。錦襠隊中居住,齊腰庫裡收藏。有八角而不用撓摑,逢蝨蟣而騷癢難當。受恩小子,常在胯下隨幫。也曾在章臺而宿柳,也曾在謝館而猖狂。正宜撐頭活腦,久戰熬場,胡為罹一疾不起之殃?

性的歷程 第一章:上古王權時代的性文化(夏商周三代與春秋戰國) 思潮(3)

想來如果西門慶泉下有知的話,一定會非常喜歡這篇文字,並對這位水秀才不吝賞賜的。

為了獲得足以傲視群倫的“壯偉”之物,古人在這方面的想象力可以說遠遠地超越了時代。比如《*》一書中的男主人公未央生,為了實現這一目的,居然冒險實行了一項駭人聽聞的手術——將狗的*組織移植到他的*上使之粗壯長大。當他遇見能夠滿足他的心願的天際真人時:

未央生道:“這等,學生不能待,還是為人之學罷了。方才見尊稟上有‘能使微陽變成巨物’這八個字,所以特來請教。不知是怎樣方法才能改變?”

術士道:“做法不同,大抵要因才而施。第一,要看他本來的尺寸生得何如;第二,要於本來尺寸要擴充多少;第三,要問他熬得熬不得,拼得拼不得。定了規矩,方好下手。”

未央生道:“這三件是怎麼樣,都求老先生明白指教,好得學生擇事而行。”

術士道:“若是本來的尺寸不短小,又於本來尺寸之外擴充不多,這種做法甚容易,連那拼得拼不得、熬得熬不得的話都不必問,只消用些藥敷在上面,使它不辨寒熱不知痛癢,然後把藥替它燻洗,每燻一次洗一次,就要搓一次扯一次。燻之慾其長,洗之慾其大;搓之使其大,扯之使其長。如此三日三夜,就可比原來尺寸之外長大三分之一。這種做法是人所樂從的。若還本來的尺寸短少,又要於本來尺寸之外擴充得多,這種做法就要傷筋動骨了。所以要問他熬得熬不得,拼得拼不得。他若是個膽小的人,不肯做利害之事也就罷了,若還是愛*不顧性命的,就放膽替他改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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