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談》的“十勢”基本上是重疊的。而許多沿用至今的術語已經在兩千多年之前定型,比如陰門、*、精等等。而另外一些術語則在演進過程中,慢慢消失,如玉策(棒棒)、琴絃(蔭道口)等等。
天下莫不知其姣也
——孔孟對同性戀的態度
既然同性戀能入詩,可見在孔子的眼中,同性戀算得上是很純正的感情了。
《史記·孔子世家》說,《詩》原來有三千多篇,經過孔子的刪選,成為後世所見的三百餘篇的定本。這個說法一直受到後世質疑,不過《論語》記孔子說:“吾自衛返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可見孔子即便沒有刪詩,對改訂詩經錯亂散失的音律也作出了貢獻。
《詩經》中有不少詩歌是歌頌同性戀的,更有意思的是《鄭風·女曰雞鳴》這一篇,歌頌一個賢女勸夫勤勞並交良友,不過他丈夫的這個良友麼,很有點同性戀的味道,但是顯然這位賢女一點也不介意,甚至代夫殷勤致意:
知子之來之,雜佩以贈之。知子之順之,雜佩以問之。
知子之好之,雜佩以報之。
知你對他勤眷戀,我解佩玉表奉獻。知你對他很體貼,我解佩玉表慰問。知你對他很愛好,我解佩玉以報答。
呵呵,是不是有點像《紅樓夢》裡頭的賈寶玉贈給蔣玉函玉帶的情形。
孔子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既然同性戀能入詩,可見在他老人家的眼中,同性戀算得上是很純正的感情了。這倒不是他老人家開通,而是在當時,同性戀並不被視為變態。
《左傳·哀公十一年》記載,魯昭公之子公叔務人有一個寵愛的孌童(嬖僮),叫做汪錡。當齊國攻打魯國的時候,公叔務人和汪錡同乘一輛戰車奮勇拼殺,一同戰死,一同停殯。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