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把生日禮物拿出來,是一套DIOR唇彩。
那天陳雪說她的唇彩丟了後,我回到車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然後忽然想起洗過車,當時給我洗車的是一個農村大妞——便宜她了。陳雪的唇彩是DIOR牌的,足夠大妞吃上大半個月的,怪不得臨走時她的眼神躲躲閃閃的。
陳雪白了我一眼,說我指的不是這個,然後繼續直勾勾的盯著我,我被她看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她神秘的笑了笑,朝門外看了一眼,突然壓低了聲音,正色道:“最近你有沒有發現。。。。。。許晴不對勁兒?”書包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書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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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當年畢業後順從父母的安排,回家鄉做一名人民教師的話,那麼現在的高晉會是什麼樣子?或許現在正站在講臺上,穿著乾淨的襯衣,寫著漂亮的板書,如果哪個學生調皮搗蛋,放學後會留下他談話,然後在諄諄教導中畫上一生的句號。
那是我的另外一種生活方式,當然還可能會有第三種、第四種。。。。。。我們的生活本身就有無數種可能,無所謂精彩或者平庸,明天我們無從知曉,最後的結局只寫在上帝的教科書裡,誰都不可能作弊。
上班一大早,我給奶茶店的那個小丫頭打電話,聽到她說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後,我扔掉手裡的工作,開著車直奔奶茶店。
奶茶店的生意還是冷冷清清,小丫頭依然在吧檯裡毆打著手機簡訊,看到我後她一聲不吭的轉身從包裡抽出一個檔案袋來,我面無表情的點下頭,下意識的看了眼對面的雜誌社,不由的又想起那天的驚險一幕。
那天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