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難辦了。
但是現在沈宜光似乎看出貓膩了。
她忙道:“那丫頭說的是大夥都看過趙三兒家媳婦的事例,他們家不也娶了個身體不好的媳婦麼,這些年來只生了一個丫頭,還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了,所以宜香她也是擔心過頭了。”
“是嗎?”沈宜光看向沈宜夏,隨口問了幾個那趙三兒家的問題,姿態輕鬆,完全一副跟姐妹們八卦的神情,“那趙三兒的媳婦未嫁前是個啥樣的?是臉色不好還是身子單薄?是到了很明顯的狀態還是大夥傳的?難產也跟身體強弱有關係?”
趙三兒的媳婦嫁過來也有十年了,只是這十年前年長一點的四姐妹幾乎都嫁了,哪能知道的那般清楚呢,就算是聽人說過,也不可能親自跑到趙三兒媳婦孃家去看人家做姑娘時候的樣子。
所以沈宜光這樣子問,給姐妹們挖了個坑,要是拿沈宜夏的話說是都看過,就是不可能的,說謊了。要是聽說的又扯到了楊家姑娘那些流言身上,要是沈宜光較真的去趙三兒家查個究竟,不是對她們剛才那番話打臉麼?
楊宜夏呵呵地含糊地避開了這個話題。
好在沈宜光也沒再發問下去。
而是跟大夥一起,擺桌子準備吃飯。
沈宜夏跟姐妹幾個都暗自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