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培英的頭髮也並沒有怎麼改動,只是說了一下發腳,之前楊培敏就覺得她的額頭過窄,就讓她把劉海留了長,然後別上去,把額頭露出來,那樣子看著精神多了。
現在她的劉海已經留的很長了,到了肩膀,就是髮尾有些長短不一,楊培敏就讓那個理髮師傅把它剪平了再剪短了一點。
之前她的頭髮是有些黃有些枯燥,然後自己就弄了頭髮的中藥水出來,自己家裡全部女人都在用,能堅持下來的,兩三月過後都是黑順滑亮。
楊培英就是這其中的堅持者,對於楊培敏的話,她都特別認真的聽著,就好像護膚品那樣子,之前抹一瓶的時候她覺得還挺樂意高興的,漸漸地楊培敏就讓她抹一套起來,從手到臉,又敷又洗非常地講究,然後她就覺得挺麻煩的這樣子,有時候也是會忘記用,有時候還會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怎麼用也是浪費,但還是堅持了下來,現在用了近一年了,在往回看,真的是變化很大,之前又暗又黃又粗糙的面板,現在是光滑白皙了很多,中話說一百遮三醜,雖然她這個班還沒有很明顯,但其中的變化自己卻是很清楚的。
然後等楊培敏教她化妝的時候,她也順其自然的接受了起來,以前她是絕對不敢想的,也不敢去嘗試,覺得這樣子的人都是本事很大的,自己就算學會了也沒有那個機會去化。
現在不同了,她姐說,以後她的生意會越做越大,出席一些重要的場合,那時候可是要化妝的了,要不然別人會覺得你沒啥禮貌。
她覺得她姐說的話挺對的,她姐可是大學生呢。
楊培敏讓楊培英不要弄兩個辮子了,換一種綁法,從中間分了兩邊的頭髮往腦後半綁著,還後面的頭髮就放下來,披著肩膀這樣子,其實這樣的髮型在八十年代都是很常見的,只是楊培英自己放不開而已。
從外面逛街回來,楊培軍在院子裡面清掃,抬頭看了她們兩個人一眼,臉上挺驚訝的,“喲,哪裡來的兩位俊姑娘!”
“咋樣?漂亮吧?”楊培敏問。
楊培軍打量了楊培英好幾眼,“這樣收拾收拾還是挺耐看的,英子你以後就這樣弄吧。”
楊培敏笑著點點頭,楊培英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宜光下班回來了,看到他們都站在院子裡,挑了下眉。
楊培敏走過去,高興道:“樂樂爸,你回來啦,比昨天早了一點點哦。”
沈宜光笑,向他們揚了揚手中的東西,“今天路況好,路過一個村莊的時候,看到有人在殺羊,弄了一隻回來,咱們今天晚上燉羊肉吃。”
大夥都高興地笑了,楊培軍更是趕緊地過去把羊拿過來,“等會兒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麼弄。”
“你們今天出去逛了嗎?”沈宜光也是看到楊培英手中拿著的東西問道。
“我跟英子出去走了走,買了些東西,趕緊去洗洗手吧,哦不,廚房裡面燒著有熱水,先去洗個澡吧,你剛才拿了羊,身上肯定有羊騷味。”
走向廚房的楊培軍轉過身,就笑道:“敏敏你這個鼻子比狗鼻子還靈,就這麼一點兒也被你聞到了。”
楊培敏沒有搭理他,興致勃勃地進房間裡給沈宜光找衣服去。
沈宜光也沉浸在幸福當中,完全沒有聽到是楊培軍說什麼。
楊培軍不由有些悻悻。
楊培英忍著笑一路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晚上沈宜光就跟楊培敏說起陸海軍的事情,“他的訓練快結束了,就在這兩天會回來,到時候我給他調一天假,讓他回來處理這些事情。”
楊培敏就跟他說起這兩天旁邊鄰居的事情,“可以讓陸海軍過來,但是他妹妹咱們可以讓她多呆幾天,要不然這戲才唱到一半就插不上去了,挺可惜的。”
沈宜光看她她像只狐狸一樣,也不由搖頭失笑,低聲地說了一句好。
“雖說旁邊陸家被糾纏著,但是咱們還是小心防範不能大意了,娘那邊我會跟她說的。”
楊培敏點點頭,陸海玲也只能是求助陳桂枝了,其他人可不想搭理她。
不過沈宜香終究還在跟陸海軍談著物件,珠海玲在楊家姐妹前面被拒絕之後,轉首就找到了沈宜香。
沈宜香怎麼也不能避開了去,那陸海玲哭得真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讓你看著就於心不忍。
曲方現在開始放大招了,不止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行動也非常地迅猛,陸家有誰啥事情都搶著做,還有見天地給他們母女買好吃的,今天是肉包子明天就是小混沌,有陸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