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逗了會兒孩子,楊培敏就趕著他回客房去睡了。
沈宜光無奈,“媳婦兒,我發現一回來,自家媳婦都不像自己的了。”這話說得頗有些可憐兮兮。
楊培敏聽著好笑,“快走吧,我娘在外面等著也打瞌睡了。”
沈宜光伸手揉了把她的頭髮,“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楊培敏讓他湊過頭來,勾過他脖子,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在她退開的時候,沈宜光卻不願意了,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沈宜光的攻勢迅猛又急切,楊培敏幾乎要被親暈乎過去,久違的心悸。
直到外面敲門聲響起,沈宜光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
楊培敏像是重獲新生的魚,大口地喘著氣。
等沈宜光出去開門的時候,楊培敏趕緊趟下來裝睡。
外面是張名花,看到了他們一眼,輕咳了聲,意味深長地道:“敏敏的身子得三個月才能恢愎好,不能貪在一時,好了,時候不早了,阿光趕緊去睡吧,這邊由我看著就行,我在這兒,敏敏恢愎也能快些。”頗有些為自己把他們兩個分開睡,那明智的作法而自豪。
沈宜光摸摸鼻子,點點頭,“行,娘也早點睡。”
張名花把門關上了,看了眼炕的裝睡的閨女,嘆了口氣,“敏敏你可是答應孃的,可不能讓阿光亂來。”
楊培敏把腦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應道:“娘你放心吧,我都記著呢,我們不過是多說兩句話,一時忘了時間而已。”
張名花才寬了寬心,“你記著就好,男人都是這樣的,啥時候都想著,咱自己要有分寸,別想著他就不顧自己的身子。”
楊培敏再次保證。
心裡想,就算沈宜光再衝動再禽獸,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也下了手吧,她幽怨地想著自己頭上沒洗過的氣味。
楊培敏跟孩子睡在一頭,張名花睡另一頭。
孩子也不用哄,困了就自己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