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培敏睡了午覺出來,就感覺外面變天了。
把孩子帶出了房間,往廳裡坐著。
白荷花給她拿了粥進來,讓楊培敏喂孩子。堅楊培敏看到家裡那邊冷冷清清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沈宜光也不在這裡
“家裡人都去哪兒了?”楊培敏跟沈宜月一起喂孩子。
白荷花眉眼帶著興奮,匆匆地楊培敏需要的東西拿過來又出去了。
楊培敏不由就問起沈宜月。
沈宜月就道,“你的那個今天回門的堂妹,聽說她跟楊培燕打架了,她被打穿了頭,現在送去了醫院,而我哥被你爺叫去幫忙了。”
楊培敏問道,“挺嚴重的是不是?”
沈宜月點點頭,“那時候可嚇壞人了,她頭上的血不停的在流,就好像倒在了血泊裡一樣,大家手忙腳亂地?把她抬到了衛生院裡,我估計現在還沒有出來呢。”
沈宜月說著就笑了,“你堂妹那個,也不知道上不算是報應,之前兩人好的就像穿一條褲子似的,沒想到轉臉就反目成仇了。”
楊培敏也笑了下,看樣子倆人是沒有談攏某些條件。
楊培燕這個人她是知道的,又衝動又無腦了,說話還特別的難聽,尖酸又刻薄,她這樣的人放在哪裡,都是能挑矛盾的能手。
把三個孩子都餵飽了,把他們放在炕上自己玩。
天色晚一點的時候,張名花他們回來了。
他們臉上的神色挺生氣的,楊培敏看著不由就問,“楊培娣的事到底是咋樣了?還被砸穿了的腦袋有沒有事?”
張名花晦氣地擺了擺手,語氣頗冷漠,“死不了,在醫院裡面縫了六針。”
沈宜光也坐到楊培敏的身邊來,跟她一起看孩子。
張名花的聲音又傳來,“這三個小蹄子都是黑了心肝的,竟然商量著怎麼過來給你弄事兒……那個楊培瓊也活該她被人甩了,看看老天都能饒過誰,這樣心是不正的,怪不得被學校處分趕了回來。”
一楊培敏對於這個也真是沒有聽說過,不由好奇就問,“楊培瓊退學了?”可以這麼說,她是很驚訝的,楊培瓊這個人又聰明又懂得隱忍,特別會裝模作樣,一般人跟她接觸,還真的不知道她是一個特別有心機的人,還會以為她這個人挺好相處的,總之就會對她印象不錯,這樣的人怎麼會輕易的,就做出被人勸退學的事情來呢?
不過那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精彩了。
張名花撇撇嘴,“還能有啥,你沒有看到麼?她的那個未婚夫知青都沒有跟著回來,那個知青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哪裡還像這裡忍氣吞聲的時候,那會兒我就看出來了,那個知青哪裡把她看在眼裡,那時候也不過是沒有選擇,那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面,這些不滿意肯定會抖出來,或許一開始的時候,那知青還願意拿話哄著她,忍讓她幾分,只是那時候還沒有想好對策,等他想好了對策,不就把楊培瓊給甩了嗎?”
“娘這些你都是咋知道的?”自己過來的時候可沒有聽到這樣的流言,要知道在村裡面,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村民們都能嗅著上來,把事情打探的差不多,儘管是沒有全中,但也會按照他們理解的,連續地說上好幾天甚至好幾個月,她可是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原來二叔家的保密設施做的這麼好。
看來現在也是兜不住了,才說了出來。
張名花就道:“這事情你爹早就知道了,你二叔跟你爹喝醉酒的時候透露的,有一段時間,你二叔總是過來找你爹,好像很煩惱的樣子,趁著一些過年節日,多喝了兩杯,就說起他的煩心事來,本來傾盡全力的供出來一個大學生,那會兒多高興啊多,多有面子啊,還特意開了幾圍桌子,專門給她祝賀,說他女兒有出息了,出了一個大學生,以後他們家也跟著沾光冒頭,感覺就像祖墳冒青煙似的,考博士嗎?不僅是當了一個大學生,女人馬上也要嫁到上海去了,多高興的事啊。”
“後來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了學校,我還以為她會盡快的跟知青結婚,要是他們這婚結得越早越好,畢竟是那麼的不光彩,幾年過去了,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楊培瓊挺早回來的,只是一直憋在家裡面不咋出來,我們家裡面也把她的事情捂得緊緊的,所以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那她是做了啥事被學校趕了出來,這臨門一腳的有她好受了。”楊培敏比較好奇這個。
“聽說是到了那邊之後沒多久,知青就跟另外一個女孩子好上了,他家裡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