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扎進那一堆傢俱廢品裡,還找了到了沉香木做的雕刻品掛件,也給她普及了,楊培敏也是興致勃勃地加入撿揀中去。
只要找到疑似的她就馬上拿到沈宜光的跟前去問是不是,他說不是的時候,她也不氣餒,要是他說是的時候,她就像把全夜空的星光聚集在水眸中,感覺得到了全世界的樣子。
沈宜光動容,眼角微溼,此刻他非常想把她抱在懷裡,鑲進自己的身體裡,找到哪兒帶到哪兒,永遠都不分開。
淘換了會兒,挑了好些殘桌斷腳的木頭出來,收購站的大叔站過來,眼睛往他們身上打量了眼,粗聲粗氣地問,“這是幹啥的?不是說找些課本麼?”
楊培敏笑道:“大叔是這樣的,我們剛結婚,手裡拮据,家裡也是沒件像樣的傢俱,這些雖然斷腳斷角的,咱們回去修修釘起來也能用用,其他的就是當柴火燒的,當然我們也不白拿,你給我們算便宜一點,我們給點錢。”
沈宜光在一旁笑看著她。
大叔眼裡閃過喜意,“行,這些雖然是殘損,但它們的來歷不輕呢,以前的大戶人家用的,修修好還能比一旁的傢俱結實,還有你手上的書本,給上五毛吧。”
楊培敏爽快地掏錢給他了,還向他拿了幾條布條把這些木頭拴好了來,沈宜光提著往回走。
楊培敏甩著空空的雙手跟在他身後,然後發現她男人嶄新的衣服沾了汙跡。
她又連忙檢視自己的,她今天穿的也是一件穿過幾次的棉衣,還是素色的,也是不幸中招,不由想拍自己的腦袋,過來撿廢品的,穿那麼好做什麼?洗的還是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