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是一趟趟地讓培新往知青房子裡跑,把人死死地把住不給走,那知青也是不勝其煩,但也沒辦法,這不明天一起過去呢。”
“被逼著,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現在沒有發作,也只是忍著而已。而現在還要去人家的地頭,以後有她好受的。”說到這裡張名花有些解氣的感覺。
楊培敏也笑了,贊同張名花的話,“對啊,以後咱們也不用管他們,在旁看著就是了。”
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互相傷害好了。
楊培敏小倆口在楊家吃過晚飯後才回的沈家。
沈宜光給兩老說了會兒話後,馬上給她裝滿了澡桶的水,提到房間裡。
因是臨走前的一晚,楊培敏也由著他,在自己孃家回來的時候,這傢伙看她的眼神裡已經隱含著幽光,灼熱得幾乎讓人融化,致使她都不敢與他對視,是那種控制不住心臟狂跳的感覺。
“敏敏……”關上門的下一秒,沈宜光已經抱了上來。
不同前幾次的溫柔忍耐,帶著急切與狂暴。
澡後的水幾乎灑溼了大半房間,衣服也扔了一地,可是都管不了那麼多了……
楊培敏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死了過去……
折騰了一宿,楊培敏覺得自己應該會累得睡到天昏地暗的,可是沈宜光起床的時候,她卻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