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被打臉了。
楊培敏聽完加自己腦補,也是氣笑了,“這個李紅怎麼了?難道懷孕見紅跟月經她都分不清楚嗎?”
楊培國聽她大咧咧地說起月經這兩個詞,他臉上也窘了窘,輕咳了一聲說:“她也是第一回懷孕,不清楚也是有可能。”
楊培國也厚道,不願意說弟妹的壞話。
楊培敏也沒有再繼續問他在後續的事情,因為她馬上就要到家了,到時候再回去一趟看一下。
到了縣城的時候坐公交車,這會兒沒有位置,她跟楊培國兩人做站著,還好有楊培國幫她拿著東西,因為她聞著那個氣味又想吐了,楊培國就扶著她。
還好她意志力堅定都忍住了,反而是她周圍的人看到她這個想吐的樣子,都散開了去,有一位年輕姑娘撫過她自己的新裙子,好像避瘟疫一樣避開了楊培敏。
還一臉疾言厲色的瞪視著她,“我說你這個妮子,別給我吐了啊,要是濺在我新裙子上,你賠不起。”
楊培國就道,“不會的大妹子,我們有裝子呢。”
那姑娘就給他翻了大大的白眼。
楊培敏也看著她,“姑娘,你走開了,我感覺好多了,那股奇怪的味道也沒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