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香沈宜冬狐疑地看著她,沈宜香問道:“打扮成這樣,幹啥去?”
沈宜月卻是搶在楊培敏開口前忙補充問:“嫂子今天有啥喜事?”
楊培敏給她笑著眨了下眼。
沈宜月纏上前去,挽住她胳膊,“嫂子到底是啥事,快給我說說。”
楊培敏由她拉著走了兩步,在她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兩句。
沈宜月聽完有些目瞪口呆,繼而有些不屑,“真是丟盡咱們女人的臉!”
沈宜香看她們兩說悄悄話的樣子,也是不爽了,叫過沈宜月,“在說啥呢,我跟四姐不能聽?”
沈宜月看了她們一眼,實誠的搖搖頭,“確實不能聽,我跟嫂子的秘密。”她知道嫂子跟四姐小妹都有些意見不一,這樣想著,也是不想她們扯到一塊去,免得等會兒又有口角發生。
楊培敏卻是笑著搖頭,這也不是不能對人言的事,既然她們好奇,她拉過沈宜月道:“宜月可以說的,我還想大夥給我拿個主意呢。”接著就揀著些跟她們說了。
她倆聽完後,沈宜香指著她,滿不可置信,“你竟然想插手這件事?聽你這麼說,這位劉愛紅不是個聽得進人話的,別到時候搞砸了不說,還被人揹後指點。”
沈宜月不贊同妹妹的想法,“郝老師是個多好的人吶,上回咱學校不是要出演節目麼,而咱個又沒有樂隊跟樂器,還是郝老師看在嫂子借腳踏車和一場同事的份上,二話不說的就拿著口琴過來幫忙了,不止到市裡表演的那回,最後的幾次訓練跟縣裡的演出,只要通知到他都提前過來準備。”
“做事認真負責,盡心盡力,不求回報,還給咱提了不少建議,那些臺詞還是他給修飾了不少。市裡的那回,咱給領導們表揚了,還有他的功勞呢。他肯定為這事已經煩惱很久了,在那幾回的排練裡,我其實也是有耳聞的,因為正好有同學是跟劉愛紅一個村的,他知道些情況,而且咱現在說的還是表面的了,更甚的還在捂著呢。”
沈宜香忙問,“更深的是啥?”
沈宜月搖搖頭,“我也不曉得,他也只是無意中提了句,當時咱也是當玩笑話,聽過就算了,哪有那個閒心打聽這些傳言?只知道郝老師為此更加的謹言慎行了,一心撲在教學上,幾度寫請求信都無甚效果。後來他之所以幫咱,還得謝謝嫂子呢,要不是他看在嫂子的份上,他應該也不願這般出現在人前吧,所以嫂子幫他也是無可厚非的。”
她對楊培敏點頭,“嫂子這事兒我也願意出份力,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知道她這種行為近乎是無賴了,跟那些懶漢纏著良家婦女的樣子無甚區別,還是讓人看不過眼。”
這話說得楊培敏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初衷只是不想劉愛紅影響到在校的學生,她這樣偏激的性子,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等到那時候去挽補已經是亡羊補牢了。
沈宜香還是有些不服氣,“就算她應該幫,但她也要貼合自己的實際去幫吧?沒有把握,她這樣冒冒然地湊上前去,她想好了方法了嗎?她要咋勸?”
沈宜香這是典型的掉到地上也抓把沙的例子,被沈宜月的一通洗白,沈宜香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了,她只是單純地把楊培敏看作啥也不會的嬌嬌女,這種婦女主任才能勝任的工作,她楊培敏怎麼可能做得來?別是為了出風頭吧?
楊培敏朝她點了下頭,“宜香不用擔心,怎麼樣也得試過才知道不是嗎?我盡力就是。”
沈宜香瞪眼,“誰擔心你了。”
楊培敏笑看著她,“我就知道你是個口硬心軟的,你放心吧。”又是把沈宜香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看著沈宜月,楊培敏還是說了句,“宜月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郝老師幫了那麼大的忙,真是得好好謝謝他才行。我其實剛開始的想法就是想著,不讓劉愛紅再頻繁地到我們的學校來,把學生給影響到了。”
沈宜月搖搖頭,“嫂子我知道你的,不管咋說,郝老師都挺為難的,他只是一個被放下來的知青,離開了家鄉,很多都不方便,無親也無故的,而對方又是隊裡的會計女兒,這碰上了,也不好說話。”
一直沒說話的沈宜冬看著沈宜月也點點頭,“這事我婆家那裡也有過這樣的例子,也是學校的老師,他處了個物件,還是城裡的姑娘。那姑娘也像那劉愛紅那般追著那位男教師走,逢星期天就過來找那男教師,給帶吃食啊,給送水過來啊,上課下課總愛跟在他屁股後面跑,還真沒見這般緊著男人的姑娘的。”
“而且還是個不知羞的,在辦公室裡還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