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衍生魂潭,那所演化出的天地異象驚動了朝山宗大半的弟子。
一時間,許多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引發出的異象。
要知道,這種魂力波動,可是遠遠超出了普通的魂潭境修者啊!
“是那個從天而降的青年,據說他被安置在紫竹園療傷!”
“是他?難道是他在衝擊魂潭境?”
“應該有可能,此人來歷非凡,那骨骼已經淬鍊得如同神玉,遠遠超過普通的天才,也只有這種人物衝擊魂潭境時才能引起這麼強大的魂力波動,只是他怎麼才只是神府境啊!區區神府境,能佑我朝山宗嗎?”
朝山宗的弟子議論紛紛。
本來他們對凌飛的體魄也是感到震驚。
這絕對是一個天縱奇才。
可一個神府境的天縱奇才又有什麼用啊!
此時的朝山宗所遇到的危機,
只怕只有那準歸墟境的強者才能化解吧?
想到這裡,朝山宗的弟子那心中的驚訝情緒立即就被這種失落和絕望給一點點的壓制了下來。
整個朝山宗的氣氛變得有些消極了起來。
因為還有許多人期待這個從天而降的神秘人物能夠為朝山宗化解這次危機。
……
“好強大的魂力!”在紫竹園,那雅居別苑的一個側房當中,紫蘭也被凌飛引起的波動給驚住了。
感受著那浩瀚的魂力,她那心中掀起了重重波瀾。
“這傢伙在白天時還昏迷不醒,怎麼現在不僅恢復了實力,還在衝擊魂潭境?”她內心無比的震驚。
要知道,在白天時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凌飛體內血氣是何等的稀薄。
根據她的預料,凌飛想要恢復到元嬰境修者的力量都還至少得三天。
可他此時直接衝擊魂潭境,居然在突破境界。
這讓她怎麼能不感到震驚。
“也不知這傢伙是什麼人?”紫蘭那雙明亮的眼睛當中有著些許光芒閃爍。
顯然,她對這個陌生的青年不由得多了幾分好奇。
不過此時凌飛在衝擊境界,她也就沒有去貿然打擾。
……
此時,南山劍崖。
在一處石殿當中,馮天炎,歐陽震山,以及南山劍崖的門主馮天冥正端坐在左右兩邊的王位上。
在大殿殿臺之上,卻是端坐著一個身穿蟒袍的青年。
在這青年身邊側立著兩個中年男子。
“回雲山公子,根據我在朝山宗的人傳訊,當日那天威是一個青年引起,可是那個青年被天劫重傷,並不是什麼歸墟境強者,就在剛才,他突然衝擊魂潭境在朝山宗引起了巨大的魂力波動。”大殿當中,歐陽震山起身,向著那殿臺上的蟒袍男子躬身道。
“我看這朝山宗已經根本不足為慮,只要我們出手,頃刻間就可以將之攻下。”
此時的他內心無比的興奮。
三天前,他可是被那突來的天威給嚇住了。
這三天來歐陽震山一直在擔心。
若真有王者出手,他以後多半要遭到清洗。
可就在剛才,他在朝山宗的人傳訊,告知他那個神秘人物剛剛衝擊魂潭境成功,讓他鬆了口氣之餘也是不由感到狂喜無比,一個區區的神府境修者,又能拿他怎麼樣?此時的朝山宗,根本就是不足為慮。
“只是一個神府境的修者?”聞言,那殿臺上的雲山公子眸光一閃,當中有著驚訝之色浮現。
“你確定?”他質問道。
“回雲山公子,
這事情不止一個朝山宗弟子感知,幾乎大半的弟子都感應到了那種魂力波動。”歐陽震山說道,“根據那些弟子傳訊描述,那就是神府開闢境修者衝擊魂潭境所產生的波動,絕對千真萬確。”
“除此外,朝山宗的少宗主莫輕語也在閉關,準備衝擊道宮境。”
“哦,她在衝擊道宮境麼?”聞言,雲山公子眸露沉思之色。
“我看她那麼急著衝擊道宮境,多半是因為莫雲老鬼重傷,朝山宗又無道宮境修者坐鎮所致。”
“否則若有歸墟境強者坐鎮,她怎麼會那麼急著閉關?”歐陽震山說道。
此時他眸光火熱,恨不得立即殺上朝山宗去。
旁邊的馮天炎和馮天冥也是蠢蠢欲動。
若真的如這歐陽震山所言,現在去對付朝山宗顯然是最好的時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