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親人,不悲不痛,這個啟國,怎可這樣?
凌亦凝看不懂,也不想看懂,更沒太大反應,不解歸不解,與她有關的事她都不願深討,何況與她無關的事?
倒是炙炎彬熱情如火,打從一進城起便逢人打探,問東問西。
又在問了,凌亦凝騎在馬上停頓,等待,暗自好笑——照這速度,打從進城開始快一個時辰了,還沒到城中心,入夜前不會到不了客棧吧?
就在炙炎彬與凌亦凝暗入廣上城,大街上‘閒逛’時,隔街甚遠的某高塔上,一女子屹立,身姿嬌麗,長髮飄飄,腰間,還插著一長兵,竟是一把重劍?
她,遠看那街道上兩人,男的下了馬似在問路,女的坐在馬上左右閒看,等待,便就輕呵一聲冷笑,轉身,咻的影飛,一片黃葉飄過,哪還有任何身影?
凌亦凝雙眸一瞪,突然甩頭回望,遠處天邊,青天碧朗,有白雲如絲,有高塔巍聳,偶一片黃葉飄過,天地寧靜。不愧是午後,分外閒懶。
“凝兒,走了。”一旁炙炎彬翻身上馬,欲走,輕喚。
凌亦凝望回來,看眼已驅馬前行的炙炎彬背影,她雙眉微緊,駕喝一聲,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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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炫澈親授束縛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