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人眼眸裡閃爍著陰暗的光芒,就知道他就是江秋末身邊的狗頭軍師。是有兩把刷子,不過和那個江秋末一樣,不僅是個草包,而且還是個小人。明明就是為了皇權而捨棄為自己拋頭顱灑熱血計程車兵,還說什麼為國家尊嚴,呵呵,真是可笑。
木傾顏冷冷一笑,眼眸幽深,如一方寒潭,直看得那軍師身上毛骨悚然,才涼涼的開了口:“最近朕改裝了點新玩意,可以把東西投的很遠,你們信不信朕從這裡把你們直接投回玄冥去?還是選擇朕把你們身上捆上炸彈,直接打包給玄冥皇,讓玄冥皇見識一下炸彈的威力?”
“你······你敢!”江秋末看著那個垂著眸子,單手給狐狸順毛,臉上表情甚是平靜的木傾顏,腿腳有些發顫。只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只是表面上說說而已,真有可能會這麼做。
“呵呵,朕有何不敢?”木傾顏緩緩抬起頭,微挑的眸子裡冷冽傲然,嘴角的弧度血腥殘忍,看著那幾個臉色大變的人,譏諷的開了口“只要朕想,朕現在就可以砍了你,你真以為朕怕了你們玄冥不成麼?”那話語中的傲氣,眼神中的輕蔑,讓江秋末終於意識到這個女皇絕不簡單。
“大皇子······”那狗頭軍師覺得情況有些不妙,拉了拉江秋末的衣袖,使了個眼神。
江秋末知道現在是在木傾顏的地盤,逼急了自己說不定真的會回不去,於是憤怒的一甩袖:“我們走!”
他一定要讓大軍踏平了這雪彌的江山!
“慢著。”木傾顏出聲喊住了他們,然後斜眸看向一旁的鳳“風。”
“是!”
就在江秋末一行人不知道木傾顏究竟要刷什麼花招時,一道身影突然竄到自己面前,然後眼前銀光一閃,剛才那個用手指著木傾顏的將領就突然捂著手哀嚎著跪在了地上。而他的腳前,是一根被齊根斬斷的手指。
江秋末看著手下那不停冒出的鮮血,又看了看地上的斷指,倒吸了口涼氣,然後一臉驚悚的扭頭看向木傾顏:“你——!”
“抱歉。”妹紙單手撐著額頭,斜靠在椅子上,嘴角的笑容魅惑妖嬈,卻讓江秋末等人身上冒了一層冷汗“朕不喜歡被別人用手指著。”
“來人。”妹紙懶懶的看向一旁的手下“把大皇子投出去。”
“呃···是!”風雨雷電先是一愣,接著就反應過來,於是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看著那個面色慘白的大皇子,嘿嘿笑了。
“大皇子,讓小的送你一程吧。”風舔了舔嘴唇,摩拳擦掌道。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江秋末哆嗦著嘴唇,一臉的驚恐。
“不要害怕嗎!我們會很溫柔的。”雨眼冒精光,一臉的邪惡。
“不!不要!來人!護駕!”
“哈哈哈,叫吧叫吧!你就是叫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雷猖狂一笑,然後袖子一卷,伸過手去。
“不要,不要!”被抓住手的江秋末化身為小兔子,身子不停的發抖。
“嘿嘿,大皇子,你就從了我們哥幾個吧!”電做了最後總結,然後四人如同餓狼出籠一般,朝大皇子幾人撲了過去。
“啊——不要!”
“哈哈哈——!”
“······”
木傾顏嘴角抽搐的看著那四個手下,然後默默地把目光投向大將軍幾人,卻見他們無一例外的滿頭黑線,嘴角狂抽。而寒星香雪二人,更是直接低下頭,假裝不認識他們。
額的個神吶!追月,你究竟給本皇挑了個什麼樣的人才啊!
遠處執行任務的追月打了個噴嚏,抬頭望天,一臉的茫然。
城牆頭上,狂風呼嘯,紅旗不停的翻滾。雪弭國將士們看著那幾個本捆成粽子然後架在投石器上的大皇子幾人,一個個面露精光,興奮地抓耳撓腮。
“都準備好了嗎?”瞥了眼風雨雷電,木傾顏問道。
“回主子,絕對一下子就能把他們送回老家!”四人拍了拍胸膛,一臉的驕傲。
滿意的點點頭,木傾顏邁著步子朝為首的大皇子走去,見他被堵住嘴巴,一臉憤恨加驚恐的看著自己,唇角一勾,邪惡的笑了:“這是朕新發明的投石器,一直沒有機會試試威力如何,如今多虧了大皇子,讓朕有了這個機會,朕不勝感激。”
“噗嗤——!”
文縐縐的一番話,把一旁的雪弭國將領們都給逗笑了,特別是大將軍,喜得面紅耳赤,嘴角都直接咧到耳朵後面去了。
“嗚嗚嗚!”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