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服。
馬一航急忙站起身,抓住妮可的手,說道: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好麼?
妮可一雙美目中水光閃閃,努力抑制著淚水,強作笑顏的說道:祭祀大人,沒……沒什麼,剛剛妮可太輕佻了。
馬一航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是什麼意思?之前是說要做我貼身女奴的!輕佻?是說自己,還是在說我?
妮可一顆心亂極了,像是撕裂似的痛,糾纏著她的可怕記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的湧上她的心頭。
怎麼不說話!原來,剛剛全是假的!馬一航板起臉,狠狠的逼著妮可。
妮可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地淚水,美豔地臉龐上頓時滿是淚痕,很多種負面情緒混亂糾結在一起,她就像是一個被捆綁住的囚犯,眼看著一把刀在切割著她的身體,而她偏偏又無能為力。
嗚……
所有的負面情緒在折磨了妮可一陣子之後,妮可終於無法忍受,只感到腦海中猛地一聲響,心中那堵用忍耐建造的情感堤壩終於崩潰,她捂住嘴巴,發出一聲哭泣。
這聲因為被捂住而顯得有些沉悶的哭聲,對馬一航來說,意味著時機到了。
他眼神一變,神情慌亂的抓住妮可的手,柔聲說道:妮可,怎麼了。
妮可在發出那聲哭泣地時候,已然後悔,但堵塞許久地情感洪流,將忍耐的堤壩衝擊潰敗之後,怎麼能夠控制?
她努力的讓自己聲音平靜,可卻還是顫抖哽咽,尤其是淚水更是刷刷的滂沱而下。
馬一航的聲音變得平靜起來,魔語者的聲音足以讓他現在的任何情緒都擁有一些感染力:是因為不是第一次麼?
妮可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費盡一切心機想要隱瞞地孩子,最終被大人揭穿似的,她睜大眼睛看著馬一航的同時,小手用力的捂住嘴,用力的搖頭,可眼中地驚慌卻是早已把她的內心出賣。
馬一航凝視著妮可,眼神變得越來越深邃,那抹亮色在逐漸擴大,最終形成了一個漩渦……
他並不想催眠妮可,當初催眠妮可的時候,是依靠著妮可Xing愛高潮時那一剎那的精神破綻,現在雖然他的精神力增強了很多,但還是不能輕易冒險,更何況,他根本不需要催眠妮可,他要做的是心理上的引導。
不要哭……不要哭……冷靜,心中滿是委屈,痛苦……驚慌,恐懼是麼?魔語者的聲音低沉的訴說,就像是一張柔軟的手,撫摸著妮可心頭地傷痕。
妮可哽咽地看著馬一航,只覺得那雙眼睛是那樣的明亮,清澈,只是看著,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值得信任地,聲音是那樣的溫柔,讓一直在等級森嚴的聖殿中長大,從未感受過溫暖的妮可,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她怔怔的看著馬一航的眼睛,哽咽聲慢慢的變小,胸口的起伏都在變緩,俏臉上悲憤的神情一點一點的消失……
可憐的女人,我看到了那顆滿是傷痕的心……讓我為撫平傷痕,我將做的傾聽者,可以倒出心中的苦澀……說吧,說吧……馬一航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妮可的秀髮,俊美的臉上洋溢起了溫暖的笑容,那雙眼睛似乎真的穿過妮可的眼,在她心頭灑上了一縷陽光。
妮可滿是淚光的眼睛慢慢的變得平靜,仰視著馬一航,身體慢慢的貼進馬一航的懷抱。
幼時流浪的艱辛、被亡靈聖殿收養並培植為魔女後的恐懼和寂寞……企圖改變命運的努力,遭到那兩個黑衣祭祀強暴後的痛苦和絕望……一切的一切,在妮可的口中吐露。
在傾訴中,她隨著話語,彷彿也重新回到那一個個痛苦的回憶中,語氣也隨著情感的變化而變化。
說到流浪時面對一隻惡犬的恐懼,到亡靈聖殿時明白自己的身份即命運,看到年長的魔女被眾多高位者挑選、玩弄的驚慌和不甘,企圖扭轉命運時的堅強和憧憬,最終貞操被奪而陷入的絕望……
妮可貼在馬一航的胸前,哽咽著,滂沱的淚水將馬一航的胸襟都浸溼了好大一片。
馬一航聽著妮可的訴說,不禁一陣唏噓,在妮可訴說童年時的孤獨和艱難時,他的心中產生了一絲共鳴,他的童年……唉,只不過,他幸運的遇到了一個好師傅,而妮可則是進了冷酷的亡靈聖殿。
馬一航是惡魔,但僅僅是對待對手。
計劃到了這一步,妮可早已沒有成為他對手的資格,既然不是對手,而是自己隨時掌控的棋子,馬一航才可以安心的任憑情感氾濫,而不是像對待對手時那樣,用一把鎖,將所有情感牢牢地鎖住,允許流露地,只有冷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