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依舊是冰冷的俏臉,眼神中毫不退縮的神情讓任何人都不懷,只要威洛斯前進一步,她們會悍然發動攻擊!
戰士的天職是什麼?
服從命令!
這些飛鳳親衛之前只是動作有度令馬一航讚歎,那麼,此時馬一航禁不住地有點肅然起敬的感覺,不但是對這些巾幗不讓鬚眉地飛鳳親衛,他更感嘆的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辛迪雅,一個能夠訓練出這樣鐵血女戰士地將領,其能力可見一斑,馬一航自問,要做到這些,他都沒什麼把握。
唉……
馬一航發出一聲輕嘆,這樣有姿色、有能力、有一顆熱心的辛迪雅,已經被他虜獲芳心,在讚歎著自己運氣太好地同時,還為擁有這樣的女人而驕傲!
威洛斯看著飛鳳親衛,暴跳如雷。
之前所保持的涵養,此時蕩然無存,露出了原來的面目,他猙獰的說道:“你們都想死了麼!不要以為有辛迪雅撐腰就這麼大膽!你們是帝國計程車兵,而我,帝國唯一的王子,隨時可以處死你們!”
這樣的話對飛鳳親衛完全沒有威懾力。
真正的戰士,敢於面對淋漓的鮮血,直視死亡!
馬一航看著時機差不多,急忙開啟門在房間中走出,表情惶恐的說道:“你們做什麼!這是王子,尊貴的王子殿下啊……天啊!看你們都做了什麼……”
說著,馬一航忙不迭的跑下樓梯,推開飛鳳親衛。
那些飛鳳親衛都不是傻子,在她們統帥對待馬一航的態度中,知道這個男人和統帥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
所以,她們的冰冷對待外人,卻並沒有那樣對待馬一航。
當馬一航把她們推開時,她們看著馬一航那惶恐無能地神情,心中暗暗稱奇,不知道這樣的窩囊男人有什麼令統帥看重的地方,同時也在心中偷的對馬一航鄙夷起來。
馬一航的慌亂和緊張讓威洛斯地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
“王子殿下,您怎麼來了,快,快樓上請……”馬一航討好的說道。
威洛斯陰沉著臉,微微點了點頭,眼神陰冷的掃視了那些飛鳳親衛一眼,心中在咒罵這些女親衛的同時,也暗暗詛咒著辛迪雅:“臭女人,等著瞧,你的厄運即將來臨!”
“格里斯,你好大的架子啊,居然還有飛鳳親衛保護。”威洛斯陰陽怪氣的說道,原本他並不打算對馬一航有什麼不好的態度,可剛才實在太丟人了,這面子必須找回來。
馬一航急忙說道:“王子殿下,您真是折殺我了,格里斯哪有什麼架子?就算是陛下的仁慈給了我那麼一點,可在您面前,這一點點的架子也不敢有……”
威洛斯這才覺得舒服一點,在馬一航極力邀請中,緩步走上樓梯,吩咐其他人在樓下守候。
馬一航對妮可使了一個眼色,妮可也心領神會地站在飛鳳親衛那旁,並沒有走上樓去。
“尊貴的王子殿下,您快請坐,消消氣,殿下您胸襟大度,和那些女人生什麼氣?她們都來自邊陲,沒什麼教養的。”馬一航笑著說道。
一頂頂的大帽子,終於讓威洛斯少了一點火氣。
他走到窗前,看了看下面地飛鳳親衛,冷笑道:“若不是我在父王面前說話,這些飛鳳親衛以為自己真的可以留在這麼?嘿,怕是已經被治罪了!”
馬一航怔了怔,隨即表現得恍然大悟,滿臉敬佩地說道:“難怪那些宮廷侍衛沒有和她們計較就悄然撤走了,原來這一切都是殿下從中周旋,偏偏那些女人還不知好歹,居然這麼頂撞殿下!我……我真想好好的訓斥訓斥她們!”
馬一航說這話的時候,表現得很憤慨,眼神中卻閃過膽怯的神色,把他的心境表現得淋漓盡致,既想討好威洛斯,又不敢真的面對那些彪悍地飛鳳親衛。
威洛斯看到馬一航的表現,油然生出一股優越感,暗暗唾棄辛迪雅,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窩囊廢……
威洛斯毫不掩飾眼神中地鄙夷。
馬一航看在眼中,心中暗罵,表面上卻是誠惶誠恐賠笑討好,***,這個草包就要自找一頂綠帽子戴了,看在他這麼傻叉地份上,老子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王子殿下,新型鐘錶的研究想法已經有了,用不了幾天,我就能把最終完善地草圖交給您……”馬一航忐忑的說道。
這對威洛斯來說,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他可不是為鐘錶來的,卻沒想到這個格里斯主動送上門了。
威洛斯笑了起來,拍了拍馬一航的肩膀,說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