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說的,讓西拉爾擔任丹丁城主祭好了,吉訶德,你從來都不會讓我失望地,對不對?”
“從來都不會,聖皇殿下……”吉訶德躬身行禮。
“去吧,我需要休息一會兒。”薩奇瑪司說道。
吉訶德點了點頭,慢慢的退出大殿,神殿正殿的門緩緩的關閉……
吉訶德在來往祭祀的恭敬問候中,徑直走出了神殿的主殿,來到了位於偏殿中他用來冥想地房間。
他將門關閉,坐在椅子上,在袖子中拿出一張魔法晶卡,看著卡上三十萬的數字,滿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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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神也希望他的使者吃飽飯地……西拉爾開竅了,呵……”
說著,吉訶德將晶卡小心翼翼的放入抽屜地最底層,開啟一張羊皮紙飛快的寫了一些字,然後,將神殿的印章用力的印在羊皮紙上……
丹丁城的光明神殿中。
西拉爾帶著興奮的心情一遍又一遍的反覆看著羊皮紙上的文字。
那醒目的印章,像是最璀璨的寶石,炫目之極,熠熠生輝。
“天啊!天啊……主祭,主祭!主人做到了,做到了……”西拉爾低聲嘟囓,眼中滿是瘋狂的崇拜。
他用前半生來信仰光明神,可是卻做了半生的低階祭祀,受盡人間冷暖,世態炎涼。
他用一個月來信仰主人,主人給了他前半生夢寐以求的地位,受盡敬仰,恭維討好。
這就是區別!
西拉爾恭恭敬敬的將羊皮紙放在桌子上,起身對著格里斯公爵府的方向,虔誠說道:“主人,西拉爾感謝您的恩賜,我將對您貢獻全部信仰、全部的忠心,做您最虔誠的奴僕……主人的命令,將隨時讓西拉爾貢獻出生命,哪怕您與光明神對敵,西拉爾也會毫不猶豫的撕毀光明神的神像……”
這時被敬仰,被用誓言表示忠誠的馬一航,正坐在沙發上,享受著妮可溫柔的按摩,眼神盯在鐘錶上,算計著時間。
同樣是這個時候,珍妮弗隱藏在王宮別院外的莊園中,這莊園很小,但位置絕佳,絕對可以隨時察覺到王宮別院的一切變化……
當丹丁三世的命令釋出,三國使者終於沒了束縛,在軟禁中猜測的很多不幸,在那一刻,全部否定。
三國侍衛在獲得自由的時候,全部走出別院的大門,為了宣揚國家的實力,也為了炫耀自身的自由。
和談就在明天,誰都以為是自己國家的壓力,令丹丁帝國出現這樣的策略。
遭受了軟禁禁錮的三國使者團,在恢復自由之後,立刻行走于丹丁街市之間,或者是炫耀自身的尊崇,不是被軟禁的地位,或者是告訴所有人,三國和丹丁帝國之間根本就是同夥,從前的表現只是為了麻痺眾人。
入夜。
星光燦爛,月半如勾。
清冷的大地上,一個身影鬼魅般的閃現,忽而映入眼簾,忽而消失不見。
短暫的途徑,隱隱若現,在黑夜中,詭異之極!
珍妮弗站起身,眼神熠熠,凝視著黑暗中的身影,感受著強烈的暗黑氣息,在這裡隱藏兩天多,還第一次遇到這樣真切感受陰暗氣息的物件。
珍妮弗的顧慮,就在於王宮別院,因為神殿對丹丁城的重視,她不得不謹慎小心。
她努力的壓制身後苦修者們的躁動,也僅僅是壓制住呼聲,看著苦修者憤怒地眼神,她必須想到一個控制這一切地方法。
苦修者屬於神殿,可他們的修行方式卻讓他們的理智變得淡然,神殿可以主導他們的大方向,可在自身冥想和苦修中所獲得的一切,卻是神殿不能控制的。
苦修者是神殿最犀利的武器,同樣,是神殿最放任的存在!
苦修者屬於神殿,信仰是神殿,但修行方式卻不同,他們的信仰一樣,可信仰的途徑又不同……
他們有著自己地修煉方式,有著自己的認知,他們是神殿的武器,卻是擁有意識的武器。
神殿擁有苦修者,並且把苦修者當作王牌,其原因是因為苦修者地絕對信仰,但,這並不代表苦修者像神殿武士一樣,任由神殿的調遣,由神殿決定他們地意志。
在喪失了自己幾個同伴之後,苦修者並沒有過於衝動的表現,他們的修煉足以令他們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會讓情緒的波動明顯的流露在外,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地內心和表面一樣平靜,他們如同死水的眼中偶爾閃過地不已察覺的殺機,已然證明他們地心中充滿了憤怒……
在丹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