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的說道。
瑪麗亞說道:“盧比,我會偷偷的潛入丹丁城,尋找機會到格里斯王子身邊保護他的,在這期間,義軍全部事務都由你處理,不要讓丹丁帝國的人知道這些,我也不會暴露行跡的,他們既然想利用我們拖延三國聯軍吞併佈雷曼的時間,以完成他們自己佔有佈雷曼的野心,那麼,就讓我們將計就計,用他們的補給,重新建立我們佈雷曼帝國吧!”
盧比點了點頭,其他將領聽到瑪麗亞的話之後,遲疑了一下,都沒有提出異議。
在這些人中,沒有人不希望佈雷曼重建,只不過他們的魄力不能和瑪麗亞相比,在和丹丁城洽談補給事宜的時候,他們著實有些畏首畏尾。
“佈雷曼帝國永存!”
“格里斯陛下,萬歲!”
瑪麗亞舉起手臂,流淌著眼淚,大聲的呼喊著,身旁的將領們也逐漸的加入呼喊的陣營,龐大的口號聲象徵著一種永不屈服的精神,在這樣無堅不摧的勇氣和強大的凝聚力中,侵略者終將失敗,佈雷曼帝國將重新屹立!
丹丁城,禁城之內,丹丁三世的寢宮中。
丹丁三世將一張寫著滿江紅的羊皮紙丟在地上,臉色陰沉,默不作聲。
威洛斯撿起羊皮紙,小聲念著滿江紅,驚喜的說道:“父王,您也喜歡滿江紅?兒臣覺得這新曲子也不錯。”
丹丁三世怒喝一聲:“白痴!你覺得不錯麼?那我告訴你,這出新歌劇在佈雷曼城中也上演著,你也覺得不錯麼!”
威洛斯不是白痴,只不過平時思維會稍慢而已,當然,也是對比這些聰明人而說的,以他平凡人的資質,整天和一些梟雄人物在一起,若不顯得白痴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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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的眼神掠過那張羊皮紙,說起來,她應該是這首詞的前兩位聽眾之一吧。
丹丁三世沉聲說道:“威洛斯,這首詞和格里斯有沒有關係?你知道麼!現在在佈雷曼城中,那些人已經把格里斯奉為新王了!”
“沒有,絕對不可能有,格里斯那種草包,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詞來……”威洛斯不屑的說道。
凱瑟琳依舊不說話,美目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眼神,就讓威洛斯為格里斯辯護吧,等有合適時機的時候,凱瑟琳會以一種奇妙的方式讓丹丁三世知道一切,那時候,威洛斯和格里斯怕是要一起完蛋了。
凱瑟琳心中暗暗發笑,居然給了她一個不錯的機會,現在不必擔心格里斯會傾向於哪邊了,若是不臣服於她的話,那只有讓格里斯和威洛斯一起倒黴了。
反正鐘錶已然風靡,若沒有更先進的,那就眼前這樣也可以,格里斯一完蛋,誰還會研究鐘錶呢?那她就成了獨一份了……
“你敢肯定?”丹丁三世挑了挑眉頭說道。
威洛斯說道:“父王,我當然肯定了,最近我可經常和格里斯在一起,說真的,那個傢伙只喜歡享樂和揮霍,就算那些傢伙把他奉為新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等他們發現自己的新王是這副德性,在失望下,怕是都無心當什麼義軍了!”
丹丁三世沉吟著,威洛斯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他之前給格里斯那樣的優渥待遇,就是要讓格里斯在丹丁城中徹底的腐化。
“那就繼續讓他揮霍享樂好了,無論花多少金幣,都可以在佈雷曼那片肥沃的土地上賺回來的。”丹丁三世冷笑著說道。
威洛斯點了點頭,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的意見被丹丁三世接受,可不容易啊,絕對值得他高興。
“王兄,你既然經常和格里斯在一起,那麼,你知不知道辛迪雅也經常往公爵府跑呢?”凱瑟琳陰陽怪氣的說道。
威洛斯臉色一紅,說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也是我的策略之一,最近辛迪雅迷上了音樂,整天拉著格里斯和安吉麗娜一起談論,我放鬆格里斯沉迷於音樂怎麼了?”
凱瑟琳拍手說道:“王兄就是王兄,果然不同凡響,居然有這樣一箭雙鵰的高招,一邊能讓格里斯沉迷音樂,還能讓辛迪雅和安吉麗娜處好關係,這樣,辛迪雅也許就不會反對你娶安吉麗娜了吧,也免得王妹我見到你一腦袋的傷,而感到心酸了……”
威洛斯臉色白一陣紅一陣,怒道:“這是我的私事,管你什麼事?倒是你,快點找人嫁出去吧!”
“這也是我的私事,你管得著麼?我一輩子不嫁,一輩子陪在父王身邊,盡我的孝道,你有意見?”凱瑟琳冷聲說道。
威洛斯氣得呼呼喘粗氣。
丹丁三世不禁一陣頭疼,這兩個孩子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