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一個勇敢的女人,驕橫不能充當勇氣,那種在嬌慣中產生的惡習,不堪一擊!
嗚嗚嗚……我答應……你不要,不要那樣做……格蕾琳痛哭著點頭。
不要哭,好像是我逼似的,我有逼麼?馬一航說道。
沒……沒有……是我自願的……格蕾琳極力的抑制著自己的哭聲,擦拭著臉龐的淚水。
馬一航哈哈一笑,起身說道:好吧,現在要看的表演了,若是別人在身上看出什麼古怪,從而胡思亂想散佈什麼話,那可就不怨我了……
說完,馬一航走到巴哈特的身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哥哥一會兒只會記得,他礙於面子,狠狠的教訓了你一頓哦,馬一航說道。
當格蕾琳再次穿好衣服的時候,她快速的擦乾淚水,馬一航也將她手腕上的術力環摘除,格蕾琳利用光明神術驅走了身體的痛楚。
格蕾琳一定沒有想過,她引以為傲的光明神術,有一天會成為她忍受屈辱的工具。
地牢的門緩緩的開啟。
馬一航走在最前面,巴哈特和格蕾琳則跟在後面。
那些侍衛們心中好奇,這三個人在地牢中這麼長時間,究竟做了什麼?
八成是相互之間達成了什麼共識吧,不然不會這麼和氣的一起走出,尤其是那個格蕾琳,居然老老實實的跟在巴哈特的後面,這讓侍衛們感到很是驚奇。
巴哈特,你帶格蕾琳小姐離開吧,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送你們了,馬一航笑眯眯的說道。
巴哈特躬身說道:公爵大人,您去忙您的吧,謝謝您這樣大度的放了格蕾琳。
巴哈特說這話的時候,格蕾琳心頭猛的一顫,她看著巴哈特的背影,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惜,今天,她的淚水已經流乾了,哥哥啊,你……唉……
馬一航看了看格蕾琳,眼神閃過一絲凌厲,格蕾琳急忙低下頭,再也不敢流露出幽怨和悲傷的神色。
那我先去了,對了,格蕾琳小姐,以後經常來哦,馬一航笑著說道,說完,轉身離開。
巴哈特看著馬一航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扭頭看了看格蕾琳,柔聲說道:妹妹,剛才哥哥也是不得已才訓斥你的,這個可惡的傢伙,他真把自己當成帝國公爵了麼!
格蕾琳的淚水在往心裡流,她默默的點了點頭,卻說不出話來。
在巴哈特的意識中,他完全不知道在地牢中待了多久,只記得,他礙著面子不得不狠狠的訓斥了格蕾琳,給了馬一航面子,馬一航才答應釋放格蕾琳的。
他以為,格蕾琳現在的神情一定是因為他先前訓斥得太厲害而生氣了。
巴哈特抓住格蕾琳的手,說道:走吧,我的小公主,還生氣麼?明天哥哥帶去郊外騎馬好了。
若是以往,格蕾琳會像個孩子似的興奮的跳起來歡呼,可這次,格蕾琳卻低聲說道:不要,明天我想在家休息……
也對,那個破地牢,真難為待了兩天,到時候,我把那個傢伙關進帝國死牢,那裡的環境可要比這裡惡劣無數倍,讓他好好的享受享受去!巴哈特冷聲說道。
說著,他牽著格蕾琳的手說道:走吧,早點回家,不然父親會擔心的。
說話間,巴哈特邁出一步,拉動了格蕾琳的身體,格蕾琳不得不邁出一大步跟上,卻禁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下身像是撕裂般的疼了起來。
嗯?格蕾琳,怎麼了?巴哈特關切的問道。
我……我的腿痠了……哥哥……你的步子邁得太大了,我哪裡跟得上你……格蕾琳臉色一紅,假裝揉著自己的腿。
片刻後,格蕾琳低著頭,咬著下唇,忍著下身的疼痛跟在巴哈特的後面,可邁步的姿勢卻怎麼看怎麼奇怪,好在,沒有人會注意……
馬一航並沒有走出多遠,而是躲在一處角落中,看著巴哈特和格蕾琳離開。
他需要驗證一下,格蕾琳的性格是否和他預料的一樣,當他看到格蕾琳隱瞞著巴哈特,假惺惺的揉著自己腿的時候,不禁笑了起來。
催眠術是需要啟動暗示的,若沒人啟動暗示,那麼,將永遠的隱藏在意識內。
若格蕾琳真有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她若將這一切訴說給詹姆斯家族族長的話,那她根本不用出面,丹丁三世就會殺掉馬一航,即便馬一航逃跑,怕是近期內也要躲避丹丁軍隊的追殺,而馬一航即便憤怒,卻也無法對巴哈特和格蕾琳做什麼的。
還好,所有人都怕死,尤其是遇到這種自身難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