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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修煉的時候,身體有什麼什麼異樣?”她問道。
白子云露出些許疑色,不明白這名前輩為何有此一問,但想了想,還是答道“回前輩話,晚輩在修煉的時候,時而會有燥熱之感,最近這種感覺越發頻繁,不知道是不是修行出了岔子”
“倒不是你修煉的方法有錯,若是我沒看錯,你應該修習的是金屬性的功法”陽雪思索了一下後道。
“前輩慧眼,晚輩的確修習的金屬性功法”白子云臉色訝色一閃而過,暗自猜測這前輩使了什麼秘術,能探查到自己修習的功法屬性。
“嗯!你先站到我身後吧”陽雪點了點頭,心中已經確定大半,對方多半是某種火屬性靈體,因為修習的功法不當,才會出現不適。
而一些靈體本就很難從表面看出,只有在修習相應的功法後,才會慢慢顯出不同尋常來,也是自己身具靈目,才發現了些許端倪,不然還真錯過了。
“師妹,你怎可自做主張,為宗門招入這等低劣資質的人,沒有透過測試,就不能加入宗門,難道師妹想要違背宗規”旁邊那婦人很是不滿,冷冷的瞥了陽雪一眼,早就看這個師妹不順眼,那故作清高的模樣,實在令人討厭。
“師姐說的是,可我若是以妙欲庵的名義將其收進宗內,難道也不行麼”陽雪咯咯一笑,眼睛直視師姐。
還記得當初,自己就是這樣被收入宗內的,那時的自己資質也是極差,連靈根都沒有,比起白子云都還要差上許多,當時也是明妙師姐看在自己身具‘佛性’的份上,才破例收了自己入門。
每當回想起這事,陽雪都頗有些內疚,她根本就不具備什麼‘佛性’倒是辜負了師姐的一番好意,如此,也就儘量想幫助師姐。
“荒唐!妙欲庵從不收男子進入,師妹這般做,可是要置妙欲庵的名聲於不顧”婦人很是生氣。
“這倒不必師姐擔心什麼,此事我自會跟庵內的幾位師姐商議,倒是師姐,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些”
說到後面,陽雪的語氣忽的冷了幾分。
“哼!分明是你不守規距,還敢怪我管得太寬,就算此人讓你帶回宗門,也難以向妙欲庵的幾名師姐交待,今天他是一定要留下來的”
婦人見到陽雪如此神情,心中憤怒,一個才剛剛築基不久的師妹,竟也敢如此無禮。
“看來師姐是執意要與我過不過,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討教一下師姐的高招了”
陽雪見這師姐一而再的找自己麻煩,實在忍無可忍,一股寒意從身上散發出來。
周圍之人感覺到一股突然出來的刺骨寒意,不禁面色面色凝重起來,那些煉氣期的小娃更是臉色煞白,被凍得顫顫發抖。
“出手吧!”陽雪一掌拍出,便在空中化為一隻冰白大手的朝著那婦人抓去。
“你敢。。”婦人大驚,沒料到對方這般果斷的出手,絲毫也不顧忌,她連忙祭出一面團扇,化為門板般巨大的擋在身前,而後身形速退,右手一甩,就是一柄烏黑飛叉激射過去。
冰白大手猛力一拍,便將那團扇法器拍飛了出去,又一變幻手勢的將那飛叉捏住。
婦人見到自己兩件法器都被制住,又連忙祭出一對土黃寶珠,在空中化為兩團黃濛濛的光暈,的朝著對面砸去。
這對寶珠是土屬性的法器,厚重無比,一枚就有萬斤之重。
婦人是稟器堂的人,懂得煉器之術,身上各種法器層出不窮,這般短時間,就接連取出了三件不同的法器來。
陽雪再次抬手,化為兩隻大手,直接就將這砸來的兩枚寶珠捏住,而後雙手一合,緊接著猛的連搓幾下。
再分開時,就見到那對寶珠早已靈光暗淡,留在上面的神識烙印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
婦人一聲悶哼,法器上的這神識烙印被除去,她也跟著受了些傷,臉色很是難看,還不待她喘息一下,就見到一隻大手朝著頭頂壓了下來。
“轟!”
聲響過後,地面上出現一個大手印,在手印中間,一個狼狽身影掙扎著立起上半身,正是那名婦人,只見她如今有如乞丐,一身衣物凌亂破爛,露出少許春光。
“住手!”
場中飛來幾位師兄師姐。
“快快住手!今天是我宗收徒之日,怎可在此內鬥,讓那些外人看了笑話”
“此言差矣!我與師姐只是在切磋罷了,展露些許本領,在此的諸位道友便知道我們東遊宮不是浪得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