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底有些奇怪,這老者怎麼能忍受一個低階修士對著自己如此欺辱。
那儒生卻是看不下去了,站起了怒喝道“馮道友如此欺負一個晚輩,就不怕掉了身份,讓人看笑話”
“嘿嘿,我道是誰,原來是白道友在此”馮壽裝出一副現在才看到白展圖,有些驚訝道。
“勸白道友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要不是有我們穢土宗對你們這些外來修士大開方便之門,你們哪有機會能在血海之中暢行無阻,凡事都有代價,你們留在此地,就得定期向我宗上交靈石才行的”
“這孔老兒欠了我宗兩個月的靈石未交,現在我來追討債務,莫非白道友也要管不成”
馮壽說的有理有據,再加上此處是他們宗門的地盤,白展圖面色變紀了幾番,拳頭捏緊又松後,思考幾番後,只見他嘆息一聲,對著地上的孔長春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如果白展圖在此處與馮壽等人對上,不論勝負,最後都可能受到整個穢土宗的通輯,這個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饒是白展圖膽識過人,也不願意為了別人而將自己的性命搭上。
有了決斷,白展圖也不在久呆,站起身來離開了茶鋪。
鋪內的打砸還在繼續,任那孔掌櫃如何懇求都是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
陽雪如同看戲般看著這些,如果那掌櫃真的很弱,她也許會幫上一幫,可知道真想後,她就不那麼想了。
那些穢土宗的人也算識趣,見到陽雪一身‘築基期’的修為,知道她不好惹,,竟沒一個個過來砸她面前的桌子。
過了不多久,馮壽帶著手下罵罵咧咧的離開了,留下滿地狼藉。
那孔掌櫃已經被打得昏迷了過去,圍觀的人也漸漸散去。
這時,陽雪才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孔掌櫃的身前,低下身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勢,這些傷看似嚴重,其實都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
“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