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勁的抱怨安然區別對待,給秦慕言吃避毒丹就沒想著給他一顆。又說自己白擔心了一場之類的。
安然知道他這又彆扭了。從空間裡隨手拿出一粒避毒丹就拍到他手心裡。
“唧唧歪歪作甚,沒中毒不行?難不成你還希望阿言死了才好嗎?”
顧炎哪裡是這個意思,他撇撇嘴將避毒丹塞進嘴裡。咕噥道:“誰希望他死了,我說的是小安然你區別對待,就沒見你對我這麼上心。”
冷冷淡淡的撇了顧炎一眼,安然道:“你做了什麼事值得我上心?”
顧炎在安然這兒討不到好,炮火自然就對準了秦慕言,丫就是犯賤,人家慘的時候吧,他看不過去,人家舒坦了他也看不過去。這是怎樣一種*的心理。
“賣萌可恥!現在又不趕路又不咋地,作為一隻高大威猛的獸人,你這樣可憐兮兮是作甚?想勾引小安然嗎?”
“咳咳……”安然道,“你不懂。”
“我不懂?我就是不懂他丫一身毛是要作甚?”
安然扯了扯嘴角,覺得不得不將真像曝光了。“一身毛總比什麼都不穿好。”
這是什麼意思?顧炎茫然。
“我是說,阿言的衣服毀了,他沒衣服穿。”
真相竟然是這樣的?難以置信。“我發任務的時候明明說了半個月,他怎麼就沒帶件衣服?”
秦慕言想了想,說:“出任務不是獸形比較方便麼?而且通知來得很倉促,沒時間準備。”
兩隻獸人終於達成了短暫的和平,來到嘯月之森的第一天竟然遇到這麼多離奇的事,三個人都有些疲憊。安然的意思是找個高地紮營,正好走了兩隻獸人,他們三個人都能住上單獨的帳篷。對於安然做出的決定,秦慕言從來沒有表示過反面意見,奔跑了這麼久顧炎也累了他們需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