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東西咱們也不要。”周瑞靖笑著言道,微微露出一絲玩味來:“既然是分給了二房,那麼這個就不會改。該是二房的,自然還是二房的,咱們並不沾染。只是二老爺不是二房的人了。自然不能再享受這些。可是瑞明他們是。”
顧婉音微微想了想,這才明白了周瑞靖的意思來。周瑞靖的意思是,大房可以出面,可是東西收回之後卻仍是給二房。二房現在自然不是二老爺了,而是周瑞明。這樣一來,老太太當初分家時候的那些東西並不做更改,可是二老爺卻是享受不到了。因為他已經被周家驅逐。
這樣一來,誰也不會說大房無情無義,而且,也算是幫了周瑞明一把。也算是沒有辜負老太太。這樣的結果,對誰也都有了交代。而二老爺雖然陡然便是窮困潦倒起來,可是真要餓死的時候,周瑞明卻也不會不管。只是到時候管的卻只是二老爺,陶氏等人……自然是不必理會。
周瑞靖有時候,的確是劍走偏鋒,可是反而效果卻是卓群。
這樣一來,既然狠狠地重創了二老爺,可是又沒有和二房斷絕了情誼,在外頭也是博得了好名聲。
顧婉音覺得,這樣的周瑞靖就像是一隻老狐狸,有著和年齡並不相符的老成和狡猾。真不知道,他這樣的性格到底是怎麼養成的。甚至她忍不住想——平日裡周瑞靖悶聲不響的,該不會都是在心裡悶頭琢磨這些罷?
她覺得倒是很有可能。不過這樣對付二老爺的法子,她卻是極為贊成的。二老爺這樣的人,就該吃吃苦頭才好。而且,周瑞靖也是留了一線了。畢竟,總沒有趕盡殺絕不是?
二人就著具體的操作又細細的討論了一回,這才各自睡下了。
第二日,鎮南王府門外地兵丁便是撤退了,也就是說周家的人可〖自〗由出入了。顧婉音便是立刻讓人先將夕照的東西收拾起來,準備將夕照送出去。然後又去跟王妃說了這件事情。王妃想了想,也是點頭同意了:“出去躲一躲也好,只是可憐她還這樣小,便是這樣奔波。”
顧婉音只得苦笑,言道:“沒辦法,誰叫她生不逢時。”
王妃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我想親自回邊關一趟。一來那邊的宅子和產業也都要處理了,二來王爺中毒的事情,我也想要讓人查一查。”
顧婉音一愣“母親打算一個人去?”王妃雖然能幹,可是到底是一屆女流,回去調查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太過危險了?而且——“父親這邊呢?”鎮南王如今現在這樣的情況,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可是隻是丫頭們照顧的話,未免怕不經心。
王妃似乎早已經想好了:“我路上會經過南邊,先去尋訪名醫,隨後再將王爺留在那邊的宅子裡,再去邊關。”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也不大懂,母親不如和世子爺商量商量?”她是不贊同王妃一個人去的,只是卻也不大好竭力勸說,所以乾脆將責任推給了周瑞靖,讓周瑞靖去勸說王妃。
王妃點點頭:“嗯,晚上我和靖兒說。”頓了頓嘆了一口氣,捏了捏眉心:“看著王爺那樣子,我是真的愁。總不能一直這麼躺著,好好的人,都給躺費了。”
顧婉音也是隨著嘆了一口氣,的確是不能這樣一直躺下去,這麼躺著,讓人看著也心焦,對鎮南王的健康也不利。王妃的焦急她也能理解,可是若是讓王妃一人去邊關,她卻也不放心。其實周瑞靖去是最好不過,可是周瑞靖現在……如何走得開?
“要不然,再等等看?”顧婉音試探著言道“秦王離開京城之後,或許世子爺也就能離京,到時候讓世子爺過去,我只陪著母親去尋訪名醫?”
“哪裡還能等到那時候?看秦王的架勢,怕是還有得等呢”王妃搖搖頭:“王爺現在一刻也等不得。”
顧婉音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默然不語。
中午用飯的時候,顧婉音看著一道紅燒鯉魚,忽然沒來由的一陣噁心,當場便是吐了一回,隨後便是沒了半點胃口,最後乾脆離了飯桌,這才好了一些。
這樣的情況唬得王妃不輕:“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這樣的,莫不是這段時間太過勞累,竟是病了?”當下少不得便是一陣忙亂,又是請太醫,又是端茶遞水的讓顧婉音漱口梳洗。
同樣的,顧婉音這樣的情景,也是嚇壞了身邊幾個丫頭,尤其是丹枝,急得鼻尖都是沁出汗來——“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突然這樣了竟是?早上不都還好好的?可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碧梅倒是若有所思:“這幾個月,世子妃的葵水可來了?”
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