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順著丫頭的意思故作好奇的問道:“怎麼,還有話要說?吞吞吐吐的。我還會吃人不成?”
丫頭直接便是跪下了,咬了咬唇,一副毅然的樣子,“本來這些話也不該我拿來說,一來王妃正養著病呢,可聽不得這些個話。二來這些話也實在不是什麼好話,更不該我一個丫頭說。可是既然王妃問起,那自然是沒有再隱瞞的道理。”
王妃不動聲色的淡然看著這丫頭聲色並茂的表演,微微點了點頭,輕聲催促:“你說吧。”這會子,她倒是真的好奇起來了。這個丫頭到底要說什麼?又有什麼目的?
這丫頭倒是也口齒伶俐,當下便是將一些丫頭們如何背地裡議論顧婉音的話說了,倒是說得活靈活現的,一點也不含糊。
王妃盯著丫頭,聽完了卻也沒有表態,反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妃的話,我叫春末。”這個叫春末的丫頭答得恭恭敬敬,既沒有狂喜,也沒有戰戰兢兢的畏縮樣子。倒是讓人看著覺得是個懂規矩的有氣度的。再看容貌,王妃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叫春末的丫頭長得也是極好的。
王妃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向跟了自己多年的嬤嬤,也是一直貼身伺候加管著銀錢的王嬤嬤,“賞。”雖然只有一個字,卻是極好的表明了態度。
只是,表面上是賞賜了,可是心裡呢?王妃說真的,並不太喜歡春末這樣的。一句話便是能說明春末的心態,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丫頭們議論主子也是有的,縱然說過了,這個春末也不必跑來自己跟前學舌,大可告訴管事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