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圍在笑月的身旁,隱玉扶著笑月在椅子上坐下。天朗擔憂的看著笑月蒼白的臉,不由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笑月搖了搖頭。這是眾人第一次真正見識到笑月使用法術,看到惡靈被驅走,心中自然十分佩服,但當他們看到笑月的神色,心中也是一沉:情形顯然不是十分樂觀!
“唉,”笑月嘆了一口氣,終於開口了:“沒想到,這個惡靈的怨念竟然這樣強,是我低估了它。事情似乎完全脫離我們的控制了。”
“你收服不了它嗎?”天朗問道。
笑月搖搖頭:“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把握。剛才,我感應到它的怨念,就如同潮水一樣洶湧;而這樣的兇靈;法力一定相當的強大;我真的想象不到;是怎樣慘烈的死亡才會形成如此強烈的怨念。”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信天問道。
“我想,繼續留在這裡也不會再找到什麼線索了,我們現在應該回學校去他們的宿舍看看,目前也只能如此了。”笑月回答。
這時,志飛走過來問笑月:“那競州會不會有危險?”
笑月想了想,說道:“他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為離開學校,就不是惡靈的勢力範圍了,它的法力也會減弱,因此,它應該不會輕易出來。剛才它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我想它很可能是意識到我準備插手此事,所以便附上盧競州的身體向我提出警告,希望我不要管。這樣看來,此處相對來講反倒比較安全。一會兒我會留下一張靈符,可保他們無事。”
志飛連忙表示感謝。笑月從斜挎包裡抽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口中喃喃唸唸有詞,之後,手持符紙輕輕一抖,那符紙竟自行燃燒,最後化為灰燼。
笑月道:“現在不用擔心了。志飛,你就不要再客氣了好嗎?我們現在也算同在一條船了,學校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何必謝來謝去呢。”
志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好,我以後會記住的。”然後轉身對紀元哲說道:“阿哲,你太累了,回去休息休息,競州就先由我來照顧吧。”
阿哲搖搖頭:“不,我不累,還是讓我來照看競州,老大,寢室那邊還需要你,這裡就交給我吧,你別擔心了。”
看阿哲的態度堅決,志飛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叮囑道:“那你們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馬上給我打電話,下午放學後我會叫人過來和你一起照顧競州,也好輪流休息一下。”阿哲點了點頭。
志飛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把李強出事的訊息告訴阿哲,他現在已經是心力交瘁了,如果再把這件事告訴他,擔心他會承受不了。這樣,他留在醫院裡也好。
天朗說道:“那我們就回去吧。”於是,大家告別紀元哲便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似乎每個人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了。最後笑月嘆了口氣道:“現在,我們對這個惡靈一無所知,這樣一來,我們會很被動,情況於我們十分不利啊。
如果我們知道它是誰、是怎樣死去的,又知道它有著什麼樣的冤屈,就可以依此去尋找化解它的怨氣的方法,那樣的話,事情便容易解決的多。”
隱玉問道:“那我們該如何去了解這些呢?”
“我想,”信天接道:“還是要按我們原來的計劃去尋找答案,看來我們的行動必須要加快,不能再拖下去了。”
“是啊,目前我們只有透過這條途徑來查詢了,都怪我的法力不深、定力不夠,竟然沒有在這惡靈法力最弱的時候將它收了,現在再想收它已非易事了。”笑月慚愧的說道。
天朗心中騰起了強烈的不忍,看著笑月依然有些蒼白的臉,他的心沒來由的抽痛了一下,他來不及深究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便連忙安慰道:“不要這樣說,你做的已經很好了,為什麼要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呢。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好嗎?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讓我們大家一起來面對!”
天朗的眼神溫柔而堅定的望著笑月,這讓笑月的心中湧出滿滿的感動,她感激的回望著天朗,一種異樣的情愫在雙方的眼光中交流。
這時,信天濃眉深鎖的開口道:“笑月,天朗說的沒錯,你真的已經做的很好了,不要再有這種想法了,不然不是要羞愧死我們這班大男人了嗎?說到底也是你一直保護了我們啊。”
隱玉也說道:“是啊,月月,雖說你會法術,但這畢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責任。只要我們大家擰成一股繩,就算那惡靈再兇,我相信我們也能戰勝它,畢竟邪不勝正。答應我,別把自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