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
文玉才不要被人誤會她和懋澤之間有什麼關係,而且他們兩人私底下也談論過,既然長輩們希望撮合他們,就且做做樣子算了。
“我才……”
文玉才吐兩個字,就看到姝凰沉斂的目光,雖然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卻有種無形的魔力,看到的人都好像會怔一樣。
“我知道了。”
文玉朝著她點點頭,張嘴用口型沒有發出聲音的吐出幾個字:
你小心點。
既然姝凰不想讓她留在這裡,那麼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順便,她還可以去找懋澤,解釋一下,免得讓懋澤誤會了姝凰。
“我先到甲板上透透風,你們輕便吧。”
文玉站起來,朝著大家說了一句,然後就起身走了出去。
現在,在船艙這裡,既沒有懋澤也沒有文玉,的確很多事情都不需要顧忌,就算她們忽然間跳起來,對著姝凰廝打扭曲在一起,也不足以為奇。
姝凰把面前的碟子推開,看著史月舒,口氣淡漠的說道:“好了,現在你們顧忌我和顧忌的人都走開了,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直說了吧。”
姝凰一邊說,目光緩緩掃過眾人,然後落在史月舒的身上。
史月舒目光帶著狠勁,如果這些事是別人說的她還有不信的理由,但是那卻是她親眼所見,不得不信。
光天化日之下,兩個男女竟然拉著手,這等傷風敗德的事情,也就只有這種沒有教養,長於野外的村姑丫頭才做的出來。
她早該想到,在五年前,禮王府裡,宋姝凰也曾經恬不知恥的巴結意琛,還被她撞破。
史月舒昨天一晚上輾轉沒睡,才想起了姝凰被放在普華寺的原因,不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這個小賤蹄子,才九歲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就算被數十雙眼睛看著,也不知道廉恥這兩個字怎麼寫。現在她差點就被姝凰這無辜的臉龐給騙到。
“直說,宋姝凰你要我直說什麼,那些齷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