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收拾的木盒,裡面的銀針和尖嘴鉗子,明晃晃的擺在眼前。
姝凰跟著文玉來到的時候,兩手空空,這些東西不可能是她帶來的,那麼就只能是史月舒帶來的。
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以及私底下濫用刑罰,這些事大家心裡都知道,只是沒看到就不會去想,更不會對號入座。
懋澤心裡都看的清楚,可是他卻沒有偏幫任何人。
文玉使開眾人,把闌珊拉到自己的身邊,因為被押在地上,嬌嫩的臉蛋擦破了皮,滲出血來。
她一點都沒有在意自己的傷,看著文玉著急的說道:“郡主,姑娘她沒有做錯,是她們……”
文玉沒讓她說下去,一記眼神把她的話全部都壓了下去。雖然說在這艘船上,她和懋澤的身份最高,可是終究是寡不敵眾,有些話不能當著面說。
闌珊馬上就明白了文玉的意思,可是她明白了有什麼用。
文玉自然不相信姝凰會傷人,雖然認識的時日不長,可是她和雲錦姑姑卻是極會看人,如果姝凰真的如同歹徒那麼兇惡,又怎麼會願意和她成為朋友。
現在,就看懋澤怎麼勸。
如果把史月舒弄傷了的話,就算文玉有心要保住也很難,可是就這樣放了,姝凰會願意嗎?
“你現在手中有什麼籌碼和我談呢,真是可笑。”
姝凰並不放手,她現在做的每一樣事都是為了別人,而自己一點都不開心。可是在抓著史月舒的那一刻,她覺得,這才是自己想要的。
懋澤把目光從桌面上的銀針移開,看著姝凰說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我們怎麼做才肯放人?”
放人?姝凰從來都沒有想過放人,錯不在她,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生,害她的人都得了善終,既然上天沒眼,不知道善惡有報。
那麼,她就替天行道。
“我原本想和舒姐姐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