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和她解釋,反正解釋了也聽不懂。
“總之,你按照我的話去做,我史月舒算不上是一個好人,倒也光明磊落,絕對不像某些人,只會背後傷人。”
史月舒義憤填膺的說著,姝凰在一旁坐著看,當真是沒有人覺得自己是錯的。
“姝凰一切聽舒姐姐的。”
該示弱的時候示弱,況且姝凰並不想把自己也攪和在裡面。既然汪雨佳要找她麻煩,而她又不想出面的話,只有把矛頭轉向另外一個人。
比如,眼前的史月舒。
“真乖,只要你好好聽我的話,往後的日子,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史月舒很大氣的說著,眉宇間的英氣讓她看起來和其他柔弱嬌滴滴的姑娘大有不同。
姝凰對史太傅是有印象的,上一世陪著主子在堂前見過一面,是一個儒雅而且有風度的雅士。
這樣儒雅的男子,是不會有這樣的英氣。
所以,她對史月舒的生母史夫人產生了興趣,依照史太傅這有名無實的官職,史月舒絕對不會成為姑娘們的群首,那麼問題就出在史夫人的身上。
“是。”
姝凰抿著嘴笑,不時感受著不遠處傳來的目光,她是很敏感的人,只要有人稍微望她一下,都能感覺出來。
但是,她懶得去尋找這些目光,反正只是一些蝦兵蟹將而已。
史月舒對姝凰的聽話很滿意,這才站起來款款的走遠,和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土包子一起,會被人笑話的。
史月舒才剛走開不久,姝凰拉過一張紅紙,寫下心願壓在蓮燈的蠟燭下,才走到平臺那裡放下,隨水流飄走。
放在蓮燈裡的紅紙,並不怕被人看到,因為蓮燈本來就是用紙做的,漂浮在水面上,撐不了多久就會沉下水底,墨水沾了水馬上就化。
就算蓮燈沒有沉下水,蠟燭燒完,也會把紅紙燒掉。
當然,如果有人有心要看,半路劫走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姝凰並不在意,這裡是禮親王府,而且她也沒寫什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