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木架子都有些上了歲月,看起來隨時都會倒塌一樣,但是姝凰靠在上面,卻穩穩妥妥,一點問題都沒有。
“能讓懋澤氣成這樣,也算是有點本事。”
意琛並不是一個好奇多事的人,只有他覺得有價值的事才會去問,如果沒有任何價值的話,他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也許,正是這樣的性格,所以在府上並沒有生存在感,禮親王把所有的期望都投放在懋澤的身上,對於意琛,只要不鬧事那就無所謂了。
一個懋澤,已經足夠優秀,不再需要一個庶子有任何的作為。
而意琛也很明白自己的地位,但凡是朝廷上的事,他從來都沒有參與過。
韓貴妾,也就是他的生母,心裡有氣又怎麼樣,也改變不了什麼。
姝凰眨了眨眼睛,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懋澤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一個人身上揹負的期望越多,就越容易崩潰。也不知道是為了證明自己,越愛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抽了一口氣,那都是不會再發生的事情,她不需要再擔心。
“你留在這裡,有什麼企圖?”
意琛對她說了什麼,讓懋澤暴跳如雷一點都不感興趣,比起這些瑣碎的小事情,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留在府上,才是大問題。
一個小小的宋府都已經鬥成這樣,難道禮王府就不會有宅鬥嗎?
雖然兩個郡主千金都只是庶出,可也不是省油的等,如今文玉也住了進來,再加上一個姝凰,日子總也不會太太平。
其實,這種事情,意琛完全不需要在意,因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