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來。
“旁人也就算了,澤兒,你是我的兒子,怎麼可以幫著外人這樣對我?”
禮王妃不停的叫喊著,跟本沒有理會一旁坐著的人的表情,大家都各懷心思,雖然說都是住在
一個府上的,但是能做到一條心的,又有多少人呢。
而且,從前,她們都是被禮王妃欺凌過,自然對這樣的結果拍手稱快,何貴妾甚至已經在一旁
悠然的喝著茶,抿著嘴笑了起來,只差沒有大聲的哈哈笑。
姝凰坐在一旁看,禮親王倒是丟下了一個爛攤子,雖然她無端成了禮王府的主母,但是看熱鬧
的人明顯過多,甚至還有人已經看著她怎麼出糗。
禮王妃鬧的時間越長,就越是一種笑話。
懋澤雖然說是禮王府的兒子,但是出了這種事情,他根本就不可能搞的定,這樣下去的話,只
會越發的困窘。
“別再鬧了,像什麼樣子。”
姝凰把茶杯重重的擱下來,力道差點要把杯子震碎。
棉瑜坐在一旁,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可是這是人家的家事,她連過問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坐
在那裡看著。
姝凰站起來,走到兩人中間,睥睨的看了一眼,然後目光停留在禮王妃的身上。
“母親,你這樣大吵大鬧成何體統呢,我們還有客人在這裡,被看到了可要笑話。”
姝凰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而且語氣也很不客氣,在這裡身份就決定一切,
輩分倒顯得沒有那麼重要。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禮王妃渾身顫抖起來,掙扎著想要撲上去,卻被懋澤攔住,兩隻手用力的伸著,卻夠不著姝凰
。
“請母親見諒,我這樣做可並沒有什麼不妥,如果放在以前,母親也不會允許有這種狀況發生
的吧。如果你還要繼續大吵大鬧下去的話,我只好,讓人把你請下去。”
姝凰繼續說著,她明擺著就是故意這樣說,所以再傷人的話都可以說出來,根本無所謂。
在他人的眼裡,她就是一個歹毒的女人,靠著各種關係,不斷的往上爬,既然大家都是這樣看
待她,那麼不做一點樣子出來,豈不是辜負了大家的期望了。
“你敢!”
禮王妃淒厲的喊了一聲,渾身沒有力氣的跪在地上,幸好有懋澤扶著,才不至於真的朝著姝凰
跪下來。
“姝凰,別說了。”
懋澤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一方是他的親孃,一方是姝凰,而另一方是禮王府,他連選擇的餘地
都沒有。
“我為什麼不能說,難道我說錯了嗎,大家都坐在這裡,母親這樣子,就是體面嗎?大伯,對
於府上的禮儀,你比我更清楚吧,如果此刻在這裡鬧的人是我,你能保證母親不會對我嚴加管教嗎
?”
姝凰說的義正言辭,連開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有些事,也許覺得她這樣子做很過分,可是如果換做是別人,又有多少個人可以做得更好呢。
“澤兒,你看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女人,你看看她是怎麼對我的,怎麼對你的。澤兒,你
怎麼就瞎了眼,會看上這種女人呢,她怎麼就有資格進入我們的家門呢。”
禮王妃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整個人都在發顫,這樣看來,如果不讓她離開,這件事會沒完沒了
。
越是鬧得久,傳出去就越是麻煩,如果傳到皇上的耳朵裡,肯定會有想法。
姝凰皺了一下眉頭,她還不想對禮王妃動粗,如果是這樣的話,懋澤也不會同意。
“讓她離開吧,馬上。”
姝凰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也知道懋澤根本沒有辦法,如果真的有辦法的話,早就拉著禮王妃離
開,而不是任她在這裡,住著懋澤的衣襟,扯得凌亂,而且還半坐在地上,撒潑無賴。
懋澤的眉頭皺的很深,卻不想傷害自己的孃親。
之所以會聯合禮親王,做出這個決定,其實也真是想要保護禮王妃;也許過不久,這裡就變成
了戰場,留下來的人都會很危險,禮王妃什麼都不知道,那就讓她從一開始什麼都不知道最好。
反正,就算知道了,她除了慌亂以外,根本幫不了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