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賜婚果然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原本毫不相識的兩個人,卻因此而變得熟絡,還互相關心起來。
“他也回去了,雖然說有御林軍跟著,但是這也不過是程式上而已,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誰會擔心他,我恨不得他在半路馬車掀翻了。”
姝凰翻了一下白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這樣的人,都能好好的活下去,這個世界,才叫沒有王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起他的事,我就不說了。但是他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文玉說完以後,鼻子里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就好像看著鬧彆扭的孩子一樣,把姝凰氣的有話說不出來。她總不能對著文玉說,文昌殿的圓木會斷,是因為意琛動了手腳,他想要皇上死,或者是從皇上的手中,得到權利吧。
“也許就真的是天災,文昌殿一年才開一次,奴才們就算仔細檢查,也總會有紕漏的地方,況且是那麼高的圓木,就算看不到,也有可能。”
文玉倒沒有多想,她說著說著,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多了,姝凰才剛剛經歷劫難回來,這些事實在是不應該再說下去。
於是,文玉看著她笑著換了一個話題說道:“這可是我跟著太醫到太醫院親自煎的藥,你可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才行。”
姝凰端著藥,苦澀發麻的味道,就算還沒有喝,也已經聞到,讓她一陣陣頭皮發麻。
她是一個不害怕受傷,卻害怕喝藥的人。
那些曾經的記憶,不管過多久,都抹不掉。
“是,我的好文玉。”
姝凰沒有辦法,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了進去,然後整張臉都發白起來,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這筆賬,也要原封不動的,全部記在意琛的名下。
“笨蛋,誰讓你一口氣灌下去呀。”
文玉接過碗放在一邊,看著姝凰已經苦到扭曲的臉龐,無奈的笑了一下,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布包,開啟是幾塊陳皮。
“這是我問太醫拿的,知道你怕苦。”
姝凰一句話都不說,幾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