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樣的窮小子,這可是一筆難以想象的巨大財富了,可惜他自己並不知曉。
不過即便按照張得煞自己的胡亂估價,這夢幻石也不比金豆子差多少,因此他聽了凌仙子的話,歡天喜地地便要將夢幻石放入內衣收好,心說,“老子見識過人,這灰不拉幾的小石頭果然值錢,說不定也能換得一頭牛呢!哎呀,假如從這裡出去了,老子是先回家給爹孃換兩頭大水牛呢,還是直接回雲岫宗混吃混喝,這個問題很嚴重啊,不好選啊!”
他正在愁苦這麼個難題的時候,聽凌仙子說道,“別急著收起來,這夢幻石的用法你知道嗎?我來教你。”
張得煞一愣,問道,“用法?什麼用法?難道這個灰石頭還能用來幹些什麼事情?”
凌仙子也是想安撫一下張得煞,教會他使用夢幻石,讓他寂寞無聊之餘,能找些樂趣,少給她找麻煩。
她伸手把夢幻石壓在張得煞的掌心,讓他五指合攏,然後教給他一個很簡單的法訣,說道,“你按照法訣運氣,啟用夢幻石,便知道這東西的用處了。”
張得煞將信將疑,怪怪地看了凌仙子一眼,然後自己走到一邊,握住夢幻石,開始施展法訣。
凌仙子被他那古怪的一眼又險些激怒,這個小混蛋眼中分明寫著,我的東西你不要來搶!
這個小無賴簡直要讓她抓狂,你說他傻,可沒見他吃過虧,你和他好言好語,他和你裝糊塗,你對他嚴詞厲色,他還你一副賴皮相。
凌仙子看著他,忍不住牙根便有些癢癢,恨不得上前抽他兩個大耳光。
不過卻又是真打不得,自己逃出此地的關鍵,還要落在他的身上,真把他打跑了,眼前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也就沒有了。
她正在胡思亂想,忽聽張得煞大叫一聲,從原地蹦起五六丈高,噗通一聲又落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竟也不擦臉,不喊痛,隨即又一翻身,站了起來,臉上鼻涕眼淚到處都是,面帶狂喜的神色,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是什麼回事!哈哈哈!老子達了!老子達了!”
“呃,怎麼回事,你幹嘛用那樣的眼光看著老子,哦不,看著我?”
“哎呀!放開我!”
凌仙子手一揮,一道寒芒套上張得煞的脖頸,將他吊在大廳中央,冷冷地說道,“我說過,再聽見你在我面前說什麼老子老子那些難聽話,就吊你三天。念你是在老孃定下這個規矩之後的初犯,只吊你一天,下一次可沒這麼好運,便是三天了。”
她走到張得煞的腳下,衝他甜甜的一笑,說道,“在這裡,只有一個人能自稱老,那就老孃我!明白了?”
說罷不再理會他,身體一晃,回到石床之上,閉目打坐,練起功來。
張得煞被吊在半空,脖子被勒得生痛,氣都喘不過來,但他卻絲毫不怒,心中仍是激動難平,欣喜不已。
原來他按照凌仙子給的法訣,手握夢幻石,一施法,立刻感覺整個人飄飄蕩蕩,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這裡白雲飄飄,仙山高聳,仙禽滿天,仙殿巍峨。
仙殿之中天天美宴,日日歡歌,滿天的飛禽落下,帶來各種美味。
在這裡張得煞又見到一個人,便是那會變金豆子的死鬼大哥,他還要給張得煞演示金豆子是如何變出來的。
心念一動,自己又回到了遴仙樓,白吃白喝,好不痛快。
出了遴仙樓,來到傳法樓,又見到了未明子老道。老道還是那麼和藹,敦敦教導,告訴他如何得氣,如何運氣衝**,如何通**築基。
講到築基開府,如何散氣之時,老道的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人體虛影之上,盯著奇經八脈看了許久,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又沒說出來。
張得煞心裡一動,想起那日自己散氣時遇到的兇險,以及頭腦內突如其來的靈光,和老道此刻的目光一對比,心裡便明白了大概。
再問老道關於奇經八脈,正經十四脈的各種問題,老道也是一一講解。
可是當張得煞問到築基後該如何修煉時,老道便籠統的回答,需打通全身三百六十五**,但從何著手,從哪個經脈練起,無論如何問,都不做回答。
張得煞忽然想到,自己那日從懸崖頂上落下後,都生了什麼事情?
頓時他便回到了那個雲霧緲繞的懸崖旁,看著自己從崖頂墜落,心裡一緊,立刻飄飄蕩蕩地隨著那個已經昏迷的小童身體,沉入澗底。
在澗底水流的推動下,自己的身體竟被衝入一個暗洞,在暗洞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