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齊射後,皇帝抽刀一指,策馬帶頭衝進寨門,然後“轟隆”一聲,他陷進了一個土坑裡。
該死的鮮卑人,居然在裡面挖了陷馬坑!不過看來是匆忙挖的,並不甚深,可是十幾把長矛、長槍一起向皇帝刺去,我的呼吸猛然地停住了!
皇帝在馬上一躍而起,跳得比站在坑邊的鮮卑人還要高!他就象展翅飛翔的雄鷹,龍飛九天,那一刻的英姿,永銘於帝國將士的心中!
他落入了鮮卑人叢中,輪刀一轉,斬開了一道地獄之門,殺開了一條幽冥之路!所到之處,殘臂斷肢,哀鴻遍地!
“衝啊!”帝國的將士們如同衝破堤壩的洪水,湧進了寨裡,決心讓鮮卑人為剛才他們的卑鄙付出生命的代價(雖然帝國將士自身也很卑鄙,但他們見不得別人卑鄙)。
裡面滿滿的鮮卑人,無比絕望地向我們射箭,進行無能為力的抵抗。
到處是鮮卑人痛苦的嚎叫聲,我們的人展開屠殺。地方狹窄,我下了馬,殺人真是快意,我狠狠地砍下了一個鮮卑老頭的頭,他的頭打著轉亂滾,被我一腳不知踢到了哪裡去。我猛地揮刀,把一個鮮卑女人的頭砍破;一名士兵追著一個鮮卑小孩子從我身邊跑過去,想逃?被我捉住了,我掐著小孩子的喉嚨,把他活活掐死!這不能怪我過於殘酷,因為我的刀正忙著和一個鮮卑青年的彎刀交戰。追鮮卑小孩子計程車兵從後面捉住那個鮮卑青年,把他的頸部一擰,他骨頭恐怖地悶響一下,立即了賬,原來是個特種兵,殺人就是別具一格。
我找到了新目標,那是個鮮卑少年,長得真俊秀,可惜就要成為歷史,我向他而去,另一個士兵也向他撲去,我向士兵怒喝道:“滾開!”士兵看看我的軍銜,憤憤不平地走了。
鮮卑少年揮動他的武器,一把短馬刀應戰,我冷笑連連,莊稼把式,豈能跟受過職業殺人訓練的我來比,我側身一閃,輕易避開他的彎刀,奉還一刀,砍掉他持刀的右手腕!
少年悽吼一聲,沒等他反應過來,第二刀又斬到,他舉左臂一擋,刀光閃過,左手腕也跑到地上和右手腕作伴了。接著又是一刀,我給他來了一個透心涼!
有二處地方,鮮卑人的抵抗特別激烈,一處是間大石屋前,另一處就是廣場上,我奔向石屋參戰,身邊數人從我身邊飛速經過,俱是女兵,打頭的是嚴素明夫人和呂麗兒娘娘,二人拿著馬刀撞入鮮卑人裡,揮刀動作迅疾得有如電光石火,就象百十把刀般冷洌森然,可憐的鮮卑人被這二個母老虎(噢,我大不敬啊)就象割草般的一叢叢地殺倒,鮮血流成了一個血塘,二位娘娘彷彿從血中撈出來一般。
真不愧是戰史上被皇帝封為天下第一呂布的妻女啊,名不虛傳。
踏著鮮卑人的血,我們攻進石屋,但一進入,我們全停住了腳步。
裡面密密麻麻都是鮮卑的婦女和兒童,她們抱成一團,慄慄發抖。
怎麼辦?殺不殺,殺不殺?我們看兩位娘娘的意思,畢竟她們的軍銜最高,她們似乎也不知所措。
身後傳來了極右翼分子沙文和尚那破鑼般的鴨公聲:“我的孩子們,你們又迷惘了,來吧,聽老衲說,按規定,女的不殺,可是我們帶不走她們,為了削弱鮮卑的戰爭能力,所以,她們必死不可!讓老衲為你們做個榜樣吧。”
該死的和尚擠了進來,根本無視面前一箇中將(嚴素明)和一個少將(呂麗兒)兩個將官停手不打,他拿起禪杖,毫不憐香惜玉地砸向一個鮮卑婦女!
禪杖被嚴素明夫人抓住,她冷然道:“你敢當著我的面前行兇?!”
沙文和尚面無懼色地道:“嚴將軍!此次行動,軍令是隻留軻比能一家的活命,其它人,全滅!軍令如山,任你是將軍,也要執行!”
呂麗兒勃然大怒道:“你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母親說話,我殺了你!”
沙文和尚針鋒相對道:“呂將軍!我大元體制,除了皇上,再無人能凌駕於法律和軍令之上,你也不行!”
呂娘娘氣得揮刀欲斬,嚴夫人長嘆一聲道:“算了,麗兒,他說得對!罷了,我們走吧。”
她們帶著女兵離去,也帶走了鮮卑婦幼的最後一線希望。沙文和尚獰笑著帶領士兵……
我沒有參加,跟在娘娘的後面離去,我心中明白,沙文是對的,你死我活的戰爭中,要盡一切力量去削弱對方的戰爭能力!要怪,就怪她們不好運,帝國說過要留女人的性命,可是帶不走她們,就只能……
“這就是鮮卑人必須付出的代價!犯我中華民族者,女人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