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個東西正蠢蠢欲動,很想對春梅做點什麼,可是坐在沙發上的潘金蓮眼睛象釘子釘在他身上,西門慶即使想有所作為也不可能。
坐在旁邊的應伯爵沒事幹,同另一個髮廊女秋菊聊天調情,見西門慶洗頭洗完了,又提出採訪那碼子事,西門慶說:“採訪個卵子,你幫我寫不就成了?”應伯爵朝西門慶遞個眼色,說道:“慶哥你不知道,上頭領導有交代,非讓新上任的個協主席親自表個態,你看,我這還準備了採訪提綱呢。”說著從公文包裡掏出張紙片,拿在西門慶面前抖了抖。西門慶明白了應伯爵的意思,演戲似的皺起眉頭說:“當名人難,當幹部更難, 當了個狗屁官,連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權利也被剝奪了。”說著懶洋洋站起身來,同應伯爵一道往朝二號包廂那邊走,去接受應伯爵的採訪。
潘金蓮撅著嘴嘀咕說:“沒見過在包廂裡採訪的,應花子搞什麼鬼名堂!暗箱操作,缺少透明度。”她最近學了幾個新詞,此時正好拿來一用。西門慶好久沒來阿蓮髮廊了,今日見他一來,潘金蓮滿心歡喜,原以為能在一起說說話,找點時間,找點空閒,帶上愛情,到包廂裡轉轉,興致好的話,再來點魚水之歡。可是西門慶一進發廊,眼睛直顧在春梅身上打轉,潘金蓮心頭的醋勁早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