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激怒了我。按理說這頭髮毫無出格之處,可不知何故,我此刻卻覺得它面目可憎,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此時此刻我真想拿個獎盃也砸她一下。“冷靜下來好嗎?天哪,你真是瘋了。如果我真這麼一團糟,那你說說為什麼我們還這麼成功。”我說。我抬起手,繞房間做了個動作,彷彿是說,看看這一切!看看我們一起打下的天下!
格瑞爾瞥了眼天花板,又看看地板。她深吸了口氣,然後撥出來。“我不是說你不夠好,”她心平氣和了下來,“我是說你有問題,這影響到了我們雙方,我很擔心你。”
我雙手抱胸,直盯著她身後的牆看。我迫切需要停頓片刻,我的意識已陷入一片可怕的空白。我痛恨對質,雖然事實上我就是這麼長大的,並且相比我父母而言,我與人對質的水平是青出於藍。實際上我的父親更倡導叫嚷和喊罵,所以可以想像我也很擅長這個。但此刻我卻紋絲不動,只是呆若木雞地盯著牆——我並不是在懺悔,我沒有多少罪惡感,也沒有因被揭發而羞愧。我知道我喝酒太多了,或者在別人看來太多了。但這就是我的一部分,就像說我的胳膊太長一樣。我又能怎樣奈何得了呢?我盯著牆,反而越來越憤憤不平。這裡是曼哈頓,每個人都喝酒,才不會像格瑞爾這樣保守無趣,而且他們過得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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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那些該死的蛋(4)
“我只是有時喝的有點多。我在廣告這行幹,廣告人有時就是喝得比較多。天哪,你看看奧美 Ogilvy�